應該是的。”吳鹽點頭,沒想到他們無意中買下來的院子,竟然是熊烯的。
“那我們先不出去了,看看師姐是怎麼應付的吧。”嚴寅月就在這一瞬間,下定了決心,把接下來的局面交給陸盞處理。
“嗯,這樣也可以。”吳鹽應了聲,隨後對嚴寅月道,“小月,你現在累嗎?要不要先坐著休息一會兒?”
“好啊。”嚴寅月應著,在吳鹽的攙扶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吃起了早飯。
而此時,陸盞站在院子門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眾侍衛,問道,“你說什麼?”
領頭的侍衛聞言,嘿嘿一笑,“這位姑娘剛才沒聽清嗎?這是我們駙馬爺的家宅,識相的,快點搬出去。不然的話,可小心了姑娘的這身細皮嫩肉。”
“駙馬爺?是誰?”
領頭侍衛洋洋得意的說道,“說起我們駙馬爺來,那可是洲日城裡獨一份,他就是娶了三公主的熊大人。”
陸盞聞言,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隨後才微閉了閉雙眼,平靜下心中的情緒,“你說的是熊大人,是熊烯吧?”
領頭侍衛身後的一名小侍衛,聽到陸盞直呼其名,立時拔出了身邊的長劍,喝道,“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駙馬爺的名諱。”
陸盞只想大笑,她想報仇。這是仇人自動自發的送上門嗎?事實上,她也是如此的放聲大笑起來,笑的一眾侍衛莫名其妙,他們互相看了看,但馬上就圍了上來,“瘋婆子。既然你不肯把府宅讓出來,那就別管我們不近人情。兄弟們,上。”
領頭侍衛振臂一呼,讓手下弟子上前。
陸盞笑聲止歇,往院子門口一站,厲聲喝道。“我看誰敢。”
“哈哈,就憑你這一姑娘家。就想阻止我們?做夢。”領頭侍衛哪裡會把嬌滴滴的陸盞放在眼裡,拔出身中長劍,揚聲一喊,已經衝了過來。
以現在陸盞的修為,哪裡會怕這群凡人。她也不躲不藏,只在那裡站定。雙手隨意一揮,一圈肉眼看不見,但實際卻存在的光圈迅速的舞了起來。把院子門口舞的密不透風。
一眾侍衛還沒有靠近陸盞,就覺得全身像衝進了泥沼裡面,進不了出不去,渾身動彈不得。領頭侍衛一愣,隨後馬上就喊了起來,“兄弟們,快衝,快衝啊。”
身後的侍衛們,左掙右擺,但怎麼也掙脫不開,只覺得手腳好像被束縛住了一般,而且越扭動扎的越緊。終於有人覺的有些不正常,喊了起來,“老大,我動不了。”
“老大,我也動不了。”
領頭侍衛本來不信,見越來越多的手下都這麼喊著,不由急道,“那都是幻像,都是幻像,你們努力的往前衝啊。”
以他看到的情況,他的一幫手下們,手拿長劍,使勁的往前衝,但他們的雙腳卻是一點都沒有移動。
終於有侍衛受不了,語帶哭聲的喊道,“老大,快撤,這個瘋婆子厲害著,這裡很古怪。”
此時,不用別人提醒,領頭侍衛也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因為無論他們怎麼衝,都離院子門口有著一段距離,不要說衝進去,就連靠近陸盞,都顯的異常為難。此時也不用任何人說,他知道今天是真正的遇到了麻煩。不愧是做頭領的,一見事情不對,拔腿就往後逃走。既然這裡的事情他解決不了,那他就回去搬救後來。
陸盞見無形的勁氣鎖住了一干侍衛,此時又怎麼會讓領頭的逃掉。見到那人要逃,不由冷喝一聲,“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哼,你還是給我過來吧。”
陸盞的雙手隨意的一甩,一團勁氣就直奔領頭侍衛而去。
可憐這位老大,才耍了會威風,就被陸盞輕鬆擒住。
陸盞收拾了這些侍衛,把他們綁成一團,順手一牽,扯著他們進去給嚴寅月看,“寅月,你看我捉到誰了。”
嚴寅月看著被綁成如粽子一般的人群,很是驚訝的問道,“師姐,你怎麼把他們綁了?”
陸盞過來之後,把這群人往地上一甩,這才拍了拍手,說道,“這群人不長眼,愣說這間院子屬於他們駙馬爺的,偏要讓我讓出來。憑什麼啊?我有房契,是他們說想讓就讓,想拿走就可以拿走的嗎?”
嚴寅月點頭,很是同意,“自然,這裡是我家的房子,自然由我們說了算。師姐,你綁的好。哎,但是這群人要如何處置啊?如果把他們養著,那也太浪費糧食了。”
陸盞點頭,“寅月,你絕對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是誰?難道是那個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