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劍兄弟才出面解釋!”
“是不是出面解釋,我們並不關心,夢閣主是我逍遙宮的朋友,今日,沒人可以動他!”秦風淡漠地開口說道。
“這是哪裡話?兩位既然都來了,不如坐下,一切暢飲幾杯,周某對銀槍魔君和詭刺嬌娘的大名可是仰慕已久了,哈哈”周萬塵大笑著說道。
夢玉兒知道今日秦風和唐婉的出現,自己便不用再與這劍星雨搏命了,當下也是在手下人的攙扶下,慢慢坐到一邊,調息起來,畢竟剛才自己也受了一些內傷。
“秦風、唐婉!我不管你們和這傾城閣有什麼關係,但只要欺負到我們頭上,我這把黃金刀可不認識什麼逍遙宮!”陸仁甲突然開口說道。
陸仁甲的話將秦風和唐婉的目光吸引過去,看向陸仁甲的時候也是稍稍吃驚了一下,他們沒想到黃金刀客果然和隱劍府有關係。
唐婉的目光停頓在劍星雨身上,說道:“你就是那隱劍府的主人?”
劍星雨慢慢點了點頭。
唐婉笑著笑,說道:“還真是年輕!不過今日無論你和夢閣主有什麼恩怨,我們都不會允許你殺了她的!”
唐婉的話讓劍星雨眉頭一皺,淡淡地開口說道:“保不保她是你們的事,但殺不殺她卻是我的事!”
見到劍星雨這針尖對麥芒的態度,周萬塵急忙站出來打圓場,畢竟逍遙宮可不是他周家和現在的隱劍府可以抗衡的。
“劍兄弟酒後失言,兩位不要介意,周某擔保,只要不是來搗亂的,我周某一律以貴賓相待!希望兩位看在周某和陸仁甲兄弟的面子上,這個誤會,我們就讓它過去吧!”
周萬塵說完,便將劍星雨拉回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唐婉小嘴一哼,不再理會劍星雨。
秦風看著劍星雨,突然笑道:“今日我就當你酒後失言,不過在下奉勸閣下,以後說話要三思,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的起的!”
此刻的劍星雨一直在壓制著體內的毒氣,眼睛有些不耐煩地瞟向秦風。
陸仁甲見狀,大咧咧地說道:“得罪不起?哈哈我陸仁甲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沒碰上過得罪不起的人!你當我是嚇大的?你們以及傾城閣的人,現在就給老子出去!,今天我隱劍府和周家的酒宴,不歡迎你們!”
面對陸仁甲這毫不留情的話,秦風也是冷哼一聲。
的確,在秦風的眼裡,陸仁甲是在榜的絕世高手,有資格狂傲,但劍星雨卻沒有這個資格。
唐婉看著夢玉兒,開口說道:“夢閣主,我們還是走吧!這裡是宴無好宴,人無好人!”
夢玉兒再次看了一眼劍星雨和周萬塵,然後帶人離開了這裡,臨走時,留下一句話:“今日的事,我傾城閣記下了!他日,我定當親自拜訪隱劍府!”
“隨時恭候!”劍星雨也冷漠地吐出一句。
待夢玉兒帶人走後,秦風和唐婉也走出了周府。
原本千鈞一髮地局面,一下子冷清下來,有一些人甚至有種莫名的遺憾,似乎一場好戲還沒上演就結束了似的。
解決完這些事,劍星雨和陸仁甲就先退回到周府的廂房。
廂房裡,劍星雨盤腿在床上,運功療傷。
周萬塵也吩咐管家周福送來了一大堆的解毒草藥,陸仁甲挑選了一些,熬製了一碗湯藥,給劍星雨服下。此刻劍星雨正在運功將毒氣逼出來。
而陸仁甲則是面帶一絲倦意地趴在桌子上,打起盹來。
洛陽城外。
夢玉兒因為身上有傷,也不便多走動,於是在這裡對著秦風和唐婉拱手道別:“多謝你們二位出手相助,不然今日之事必然不會善了!”
“夢閣主說的是哪裡話?家師特地囑咐,傾城閣有難,無論誰對誰錯,都要出手相助!所以我們也只是做些分內的事罷了!”唐婉笑著回答道。
夢玉兒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秦風,說道:“逍遙宮主對我傾城閣真是幫助甚多,只是我實在不明白,為何我傾城閣值得你逍遙宮屢次三番地出手相助?不知逍遙宮主與我傾城閣可有什麼淵源?”
面對夢玉兒的提問,秦風說道:“這些我們就不知道了,夢閣主如果有機會見到家師,你大可親自詢問!”
“那逍遙宮主到底是何人?不知二位能否告知?”
秦風拱了拱手,說道:“家師有命,恕我們無可奉告!”
夢玉兒點了點頭,便不再追問,也是拱手道別。然後轉身回到馬車上,在傾城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