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裡生死不明。
在屠剛飛出的瞬間,劍無雙腳尖輕點屠剛上身,身形借力縱身向上,握掌成拳,直接對著上官幽下落的手掌而去。
“嘭!”一聲悶響,劍無雙的拳頭直接打在了上官幽的掌心之中,這一拳匯聚了劍無雙極強的力道,雖然那上官幽的一掌也是聚力而至,卻因為內力的差異而導致上官幽的掌力直接被打散,巨大的拳力直接透過掌心,震斷了上官幽的整條胳膊,手臂骨頭被震得粉碎,筋脈寸寸斷開,這條胳膊算是徹底的廢了。
只見上官幽身形飛出,嘴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那條右臂如敗柳般詭異的搖曳在身體一側,“轟!”上官幽身體撞在院中的桌椅上,大理石的桌椅被力道震的轟然崩塌,而上官幽則癱軟在碎石中,鮮血像不要錢似得大口大口地噴出。
以上的動作說起來慢,但卻只是在一瞬間便完成了。整個過程,劍無雙行雲流水般出手,沒有絲毫的拖延,而待一舉重傷三人之後,劍無雙身體飄然落地,隨手一撫隨風飄起的白袍,臉上沒有絲毫的喘息之色,這衣衫沒有絲毫的褶皺凌亂,只是冷笑著看著這三人,由此足以看出這之間的巨大何其差距。
仇天依舊淡淡地看著這一切,從他的眼神中能夠感覺到,如今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才是合情合理的。
痛苦低聲哀嚎的上官幽,不知死活的屠剛以及在靠在牆邊不斷喘息的榮老太,而這三者構成的扇形之中,就是一臉冷笑地看著這三人的劍無雙。
劍無雙先是慢悠悠地走向昏迷的屠剛,在榮老太和上官幽哀怨又帶些恐懼的目光中,劍無雙竟然彎身撿起剛才掉落的鋼刀,拿在手上,用食指慢慢的劃過刀刃,一副把玩兵器的樣子。手指不時還輕彈在這刀身之上,發出“叮叮”的金屬聲,令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
“江湖事,江湖了,既然你們想對付我劍雨樓,那我也沒必要養虎為患才是!”輕笑著說完這些話,劍無雙猛然揮刀,一陣鮮血飆出,那屠剛在昏迷中被削掉了腦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地上咕嚕亂轉,看的上官幽和榮老太腦袋一陣眩暈。
沒想到這看似和善的劍無雙出手竟是這般狠辣,殺人毫不留情,下手也沒有絲毫猶豫。此刻的上官幽和榮老太才意識到,這個看似和善的如書生一樣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其實是劍雨樓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組織的真正掌控者。能締造劍雨樓這樣一個狠辣勢力的人,那又豈是什麼善類呢?不過後悔是沒有用的,此刻的上官幽和榮老太已經悔死了為何要招惹這個殺神,也明白了為何葉賢會如此猶豫圍剿劍雨樓之事,這劍無雙,豈能真的是這般好惹的?當然不會。這個道理怕是葉賢早就知道了,他們自己現在也知道了,只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殺掉屠剛之後,劍無雙依舊拿著刀,轉身笑看著上官幽,此刻上官幽卻從劍無雙的笑意中感到了十分的寒意,後背都被這冷汗所打透了。
“別別殺我!我保證,從此我飛皇堡不再與劍雨樓有絲毫的對立!劍無雙,哦,不是,劍樓主,請你放過我吧!”上官幽此刻竟然顫顫巍巍地求饒了。
劍無雙笑了笑,饒有興致地看著求饒的上官幽,開口說道:“第一、你飛皇堡與不與我劍雨樓對抗,不是你能決定的,而是你的主人上官雄宇。第二、今日殺不殺你,也不是由你來決定的,而是我!第三,我劍無雙不在乎你飛皇堡是否與我劍雨樓對立。這第四就是,我劍無雙更不在乎收了你這個貪生怕死之徒的狗命!”話音陡然凌厲。
“你敢”上官幽的話剛說出半句,劍無雙手起刀落,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劍無雙搖了搖頭,不滿地說道:“呱噪!”然後眉毛一挑,眼睛直直地盯著已經有些失神的榮老太。
榮老太面對一步步逼近的劍無雙,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企圖張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臉上停留在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上。
劍無雙先是用好奇眼神看著榮老太,似乎在等著榮老太說話,可是榮老太卻遲遲沒有張口,劍無雙輕輕一笑,張口說道:“我劍雨樓做事一向是不分男女,只要是江湖中人,有恩就報,有仇也一樣要報!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就手下留情。”
榮老太似乎失去了最後的希望,眼神萎靡地點了點頭,一副等死的樣子。
劍無雙又道:“不過我劍無雙,卻不喜歡對女流之輩出手,我給你尊嚴,你自行解決吧!”
說完劍無雙將鋼刀扔到榮老太腳下,“咣啷啷”的聲音有如喪鐘一樣在榮老太心中敲響。榮老太先是深呼吸了幾口氣,接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