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噗!噗!噗!”
“啊!”
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的關外大漢被一上來就砍殺的熊正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熊正也是手起刀落,眨眼的功夫便是斬殺了數人!
待這群大漢反應過來之後,也是紛紛舉刀將熊正給團團圍了起來,熊正開始和這群大漢一刀一劍的打了起來!
“保護府主!上啊!”剩餘的熊府弟子見狀,不由地大喝一聲,便向著戰局猛撲過去,此刻局勢斗轉星移,這群熊府弟子的氣勢也是與之前大相徑庭,變得異常勇猛起來!
那群關外的漢子雖然勇猛,但在人數上卻是極不佔優勢,每一個漢子幾乎都被兩三個熊府自圍攻,再加上一個武功絕對要高出他們的熊正在其中左殺右砍,最重要的是此刻這群關外漢子心中早已經沒有了戰意,他們此刻無異於困獸之鬥,在氣勢上也早已潰不成軍,因此一盞茶不到的功夫便是漸漸落了下風!
“連前輩,我們要不要幫忙?”曾悔開口問道。
連夫路眼光一冷,繼而淡淡地說道:“被那老徐逃走,全是因為這熊正自己意氣用事所致,而且看如今的局面已然不需要我們再出手了!就由他們去吧!”
“那個笨蛋!”陸仁甲也是憤恨地罵了一句,“早知道連前輩你就應該直接掐死那老徐!如今放虎歸山,真是後患無窮!”
“剛才那老徐不是被點穴了嗎?為何又突然能動了,還使出了那麼奇怪的武功?”卞雪一臉好奇地問道。
“是血遁大法!”連夫路幽幽地說道,“這是一種對自身損害極大的保命功夫!強行調動真氣主動翻騰氣血,自損奇經八脈使之變得扭曲,繼而一舉衝破所有的束縛,包括被封住的穴道!而後再施展出具有強烈腐蝕之力的血盾,給自己留出足夠的時間逃走!其實這整個過程所損耗的都是他自身的精血,而且血遁大法一旦施展,這施展之人的內力修為定然會大受損傷,換言之武功會廢掉至少三成,並且在施展之後的半年之內,內力難以凝聚半分,只能靜養修復,就算最後痊癒了那這一生也再無練功進步的可能了!”
“這麼厲害?”卞雪驚呼道,“江湖上竟然還有這種武功!”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江湖武功門類眾多,什麼千奇百怪的功夫都有!只不過類似於血盾大法這種武功,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傷害實在太大,所以一直被江湖人列為邪派功夫,更是少有人去練這種功夫!因此一直消聲滅跡於江湖,這血遁大法的本事我也只是在曾經聽說過一次罷了!”連夫路似是有所回憶地說道。
“難道還有人會這種武功?”曾悔驚訝地說道,“也是關外人嗎?”
聽到這話,連夫路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眼睛微微眯起,看他那樣子似乎並不想多提這件事!
“連前輩,話別說一半,我也好奇的很啊!”陸仁甲傻笑著問道。
連夫路深深地看了一眼陸仁甲,而後竟是轉身向外走去。
“連前輩?”陸仁甲不甘心地呼喊道。
“如若你真有興趣,可以去問問鐵面頭陀,或許他願意向你訴說那段往事也說不定!”
連夫路在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是帶著雷震轉身走遠了!
“鐵面頭陀?”陸仁甲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這會血遁大法的人是孤獨陌不成?”
秦風和曾悔則是訕訕地對視一眼,任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熊正便是帶著熊府的弟子將那群關外大漢悉數結果了。而後滿身鮮血的他氣喘吁吁地站在院子中,看著血流成河的熊府,雙目之中兩行清淚便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陸仁甲在秦風曾悔的攙扶下,緩緩走到熊正身前,笑著說道:“熊府主,這人也殺了不少,仇也報了一半!感覺如何?”
“我寧可不殺他們!”熊正滿臉悲慟地說道,而後他老淚縱橫地看著陸仁甲,稍帶哽咽地問道,“黃金刀客,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陸仁甲漸漸收起了臉上的戲謔之色,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預感到熊正要問的問題定是十分鄭重的!
“你告訴我,為何你們凌霄同盟和落雲同盟的恩怨,要讓我青都熊府來當替死鬼!”
陸仁甲默默地注視著一臉悲色的熊正,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口說道:“青都熊府,算不算是江湖勢力?”
熊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陸仁甲。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