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地連退了十餘步方才穩住身形,而在其嘴角處卻是不知在何時已經掛上了一絲淡淡地血痕!
“嘶!”場邊的眾人見到這一幕同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慕容夏施展的可是江南慕容家的絕學混元掌,竟然就這麼輕易被半路殺出的一個高手給生生擊退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慕容夏與此人的武功修為定是差的極多!
慕容夏幽幽地抬起頭來,滿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剛才將其一掌擊退的那人。
再看這人身高八尺有餘,身著一身淡藍色的戰服,腰間袖口被束縛的很緊,一看就知道是位久經沙場的鐵血戰將,此人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古銅色的面板盡顯一絲強勁之態,一頭黑髮被髮帶緊緊束起,整個人顯得乾淨利索,往那一站,一股浩蕩之氣不怒自威,若是心理承受能力稍稍薄弱的人,只怕才見到此人的氣勢便是已經提不起半點與之對抗的心思了!他的手持一杆紅色的長槍,血紅色的槍桿加上紅中泛黑的三稜槍尖,別顯一抹妖豔之色!此人正是陰曹地府的九殿殿主,“平等王”呂侯!
“竟然是血凝鐵!”就在呂侯出手的一瞬間,站在殿前的吳痕便是忍不住地驚呼一聲,“此人手中的那杆槍,如果老夫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血凝槍,而鍛造此槍的材料,正是深海之中萬里難尋一塊的血凝鐵!”
聽到吳痕的話,陳楚的眼睛陡然一亮,而後頗為驚歎地說道:“果然是慧眼識珠,想必閣下便是江湖煉器之尊,人稱“鬼斧神匠”的吳痕前輩吧?”
陳楚對吳痕的態度倒是顯得頗為謙卑,大有一種極力拉攏的意思!
“陰曹地府果然是人才濟濟,竟然還有人能找到這世間罕見的血凝鐵,厲害厲害”而吳痕似乎對於陳楚的寒暄沒有半點興趣,一顧地自言自語地感嘆著,這讓站在其身旁的慕容聖大感一陣無奈,吳痕就是吳痕,果然是個痴迷於煉器的瘋子!
而陳楚對於吳痕的態度似乎並不在意,而是眉頭一皺,將目光再度投射到了被一掌擊退的慕容夏身上。
“慕容夏,你連我的身都近不了,如何能殺我?”陳楚淡笑著說道。
“混賬!老夫與你拼了!”
只見慕容夏的面色陡然一狠,而後一抹前所未有的暴怒之意便是瞬間湧上了他的臉龐,繼而全然不顧剛才的傷勢,瘋狂嘶吼著再度撲向了呂候!
“也罷!呂候,今日免不了要大開殺戒,此刻你便拿這慕容夏來祭槍吧!”陳楚淡淡地說道。
面對陳楚的話,呂候頭也不回的輕聲答應一聲,繼而嘴角閃過一抹鄙夷的微笑,手中的凝血槍猛然一挺,腳下一動便是衝著慕容夏爆射而去!
“呼!”
就在二人快要接觸之時,慕容夏陡然身形一扭,繞過了凝血槍的槍桿,身體更是急速旋轉著貼向呂候的身體,繼而雙手出指,快若閃電地點向呂候身上的要穴!
“游龍點穴手!”
“哼!”
面對慕容夏突如其來的攻擊,呂候冷笑一聲,繼而手中的凝血槍猛然向回一拉,身形暴退了幾步,這讓慕容夏的攻擊一下子撲了個空,而還不待慕容夏變招,呂候便是右臂一揮,凝血槍如在半空之中橫掃過一片紅色的光芒,堅硬無比的槍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慕容夏的側肋之上,劇烈的震盪讓慕容夏的五臟一顫,繼而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便是抑制不住地噴湧而出!
“噗!”
一口鮮血噴出的慕容夏身子一輕便要向著一側倒飛而出,可還不待他的身形飛出,只見呂候臉上再度閃過一抹戲謔之情,繼而腳下一跺地面,身子猛然橫了過來,繼而左手猛然拍出,手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地面的大理石上,將堅硬無比的大理石給生生震碎成數塊,而此刻呂候的身子幾乎達到了與地面平行的地步!
凝血槍在慕容夏的左肋,而呂候則是左手一翻,繼而只憑著手腕的翻轉之力,腰馬一轉,繼而橫在半空之中的身子凌空踢出一腿,呂候的這一腿剛好與那凝血槍形成了一個夾角,結結實實的一腿重重的轟在了慕容夏的右肋之上!
“咔擦!”
“額!”
伴隨著一陣骨頭斷開的聲音,慕容夏在呂候這招兩面夾擊之下,兩側的肋骨瞬間便是節節斷裂,斷裂的骨頭更是在兩側巨大的力道之下直接*了慕容夏的內臟之中,頃刻間慕容夏便是心脾俱裂,血溢滿腹!劇烈的疼痛和突如其來的虛弱感讓慕容夏不禁呻吟一聲,而伴隨著他微微張開的嘴巴,一股股的血沫子便是從其口中噴了出來,一時間,慕容夏鮮血四溢,口鼻之中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