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心疼。
那幻夢仙子看見風玄,立刻衝上來道:“你看看你那些好徒弟好徒孫,這麼個沒有法力的小東西都有本事都能在眼皮底下逃了出去。我看你著青痕門真真是無用到了極點!”
風玄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沉,卻是被激起了傲氣:“哼,不就是個小東西麼!她身上戴著我青痕門的鎖神鐲,怎麼可能跑的遠。”
幻夢聽了風玄的話,心下一喜,立時朝那風玄粲然一笑:“你的意思是可以找到她?”
“那是自然!”
幻夢妖豔一笑,耦臂一伸,竟是纏上了風玄的脖頸。風玄見幻夢如此也是心念大動,淫笑著上下其手。看來這私是正道中人的風玄竟是和這幻夢有染,怪不得為其是用,與那天一邪宮有那不妥的關係。
歡夢在那風玄耳邊廝磨:“你倒要如何找到那小東西?”
此時風玄正沉浸在其魅功之下,哪還有什麼保留,就是祖宗十八代也交代出來了。風玄一邊抱起幻夢走進旁邊的房間,一邊將師門秘密說與幻夢。卻沒有發覺有道怨毒的目光正跟隨著兩人的背影。
此中汙穢當是自動屏閉,恐汙眾君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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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到,磬音一行已經出現在天朝都城――天京。
磬音撤除自己和敖清身上的隱身符咒,摺扇一甩(鳳簫的百變功能)瀟瀟灑灑地進入了天京。一路上自然受到各種傾慕目光的洗禮。磬音此時臉皮之厚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百分之百無視這些目光。心情好的時候還偶爾向某位大嬸啊,小妹妹啊拋一個“媚眼”。
“姐姐,你別拋媚眼了,人家都被你電死了!”敖清卻是看不過去了。
磬音嘴角挑起一個邪邪的笑容(通殺八到八十歲的女性同胞),用扇柄輕輕敲了一下敖清的頭:“你見過我那麼善良的微笑嗎?”
敖清無言
磬音沒有急著回皇宮,悠閒走在天京的街道上。反正已經晚回了,再晚點又有什麼關係。
走了一段路,磬音有些詫異。發現很多人朝右前方急急走去,而且大多數都是文人裝扮。
好奇之下,磬音拉住一個正在往那邊走的書生。
“請問這位兄臺,不知這些人慾往何處去?”
那書生神色不耐,抬頭看到磬音絕世的容貌,不禁一呆。磬音重複了一遍才道:“我等正是去逢一閣參加八月文會。這位兄臺竟然不知道嗎?”
逢一閣的八月文會?今天不是月初啊!磬音眉眼間有了一絲興味,便攜了敖清與那書生同去。
來到逢一閣,在一樓找了一個靠牆的角落座位坐下。此時磬音已經和那個書生比較熟悉了。身著男裝的她不想女子時那樣清冷,也許這才是她的真性情吧!看來在天朝的皇宮壓抑了她很多磬音也漸漸有了離開的想法。
磬音在這一段路上了解到,這位書生名叫梁歧山,是來京應考的秀才,在其地也略有薄名。
逢一閣的文會也是選拔人才和有才人士互相交流的平臺之一。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也只有這個時候逢一閣才會打破以往逢一的傳統,讓文人名士相聚一堂,互相切磋。而八月文會久而久之竟然變成了一個比賽。
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文會不談政治,只品詩詞曲賦。這也是磬音比較感興趣的一點。這些都是磬音從梁歧山那裡聽來的。
磬音和梁歧山正在交談,敖清抱著白妙妙交流的時候,猛的聽到“當”一聲鑼響。整個逢一閣便安靜了下來。
“各位,今天是我逢一閣第十次開辦逢一文會。歡迎各位參加!”和藹而略顯滄桑的聲音響起。
磬音朝發聲處望去,只見一個白眉白鬚的老人紅光滿面地站在一個裝飾精緻,充滿書卷氣的臺子上,正向著下放行禮作揖。猶如仙翁一樣的面容和和煦的笑容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好感。
“那是逢一閣的主事者王止衝王先生。”一邊的梁歧山低聲向磬音介紹。
“為何要稱其為先生?”看梁歧山一臉崇敬,磬音好奇地問道。她就被她的學生們稱為先生,雖然她很不爽這個叫法,但也知道這是表示對賢人的尊敬。
梁歧山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磬音:“你不知道?王先生可是我天朝聞名的大儒啊!他二十年就已經名滿天朝了!”
磬音打個哈哈含糊了過去。靠!她才來了天朝三年多,那裡管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