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次任務,她發現遇到的人一次比一次強大,簡直超乎她的想象。這個蓬萊仙山,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鬱清一被擒住,朱雀就獨木難支了,很快被恆源道人的光鏈捆住,扔在了鬱清旁邊。一人一鳥無比鬱悶,不是他們太沒用,而且對手太強大啊。
“嘖嘖,原來就這點本事,我看你們兩個小強盜都是築基期修為,這樣低劣的修為竟然敢闖進蓬萊仙山,真是不要命了。”捆了二人,恆源道人似乎心情甚好,居然沒直接將他們抹殺掉。
恆源道人腳踏虛空,一步步走到地上,雖說只是一縷神識,但強大的氣場讓人半點不敢輕視。
鬱清咳了兩聲,又咳出一口血來,剛才那一下似乎傷了臟腑,讓她渾身都使不上力。她有些絕望,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沒有分毫逃脫的可能性。為今之計,只有以智取人了。
“前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看在我們初犯的份上,饒恕我們一命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鬱清可不想就這樣死翹翹啊。
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淚在眼睛在滾來滾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誰知恆源道人根本不吃這一套,怒瞪著鬱清道:“小小女娃,還想色/誘老夫,真是不知悔改!”
“噗”鬱清當即再次噴出一口血,這次是被氣倒的。色,色/誘?這老傢伙眼睛錯亂了嗎?怎麼看出她想色。誘的?
“哈哈哈哈”朱雀竟在一旁無良地笑了起來,一雙鳥眼圓溜溜的,“我說老傢伙,你怎麼看出她想色/誘的?就她那點姿色,哪有色/誘的本錢啊?”
“你閉嘴!堂堂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竟淪為強盜,簡直可恥!”恆源道人又把矛頭轉向朱雀,氣得朱雀也差點噴血。最後吭哧吭哧幾聲,居然沒說出半句反駁的話來。
鬱清想笑又覺得不厚道,恢復神色說:“前輩在這裡也有上千年了吧?難道這麼久時間都沒人進入過這裡?前輩似乎不知道,如今的地球早就不適合修真了,像我們這樣的築基修士,已經是最厲害的了。”
恆源道人神色一變,盯著鬱清問:“你說得可是真的?”
鬱清不在意地笑笑:“晚輩有必要騙你嗎?若是還有高手,怎麼輪得到我們這樣的人進入?地球修真界早就衰敗下去,連一個結丹修士都沒有了,我們進入這裡不過是為尋找進階的機緣而已。你想的沒錯,我和小朱雀的確想收復這座宮殿,但並非據為己有,而是貢獻出來開設修真學堂,讓更多的修真者踏上修真路。畢竟,沒人願意看到地球上一個修士都沒有的那一天。”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傷感起來,按照目前衰敗的速度,估計過不了幾十年,就真的沒人修真了。那時候,才是整個地球修真者的悲哀。
恆源道人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似乎在分辨她話裡的真假,但看了很久,卻沒看出異樣。
鬱清繼續說:“想必前輩也希望這座宮殿發揮更大的作用,這座宮殿繼續放置在這裡,只怕就真的沒人能發現了。”接下來,她給恆源道人講了蓬萊仙山五十年開啟一次的事情,照這種開啟速度,下一次仙山開啟,還有沒有修士進入都是個問題。
恆源道人越發沉默起來,顯然,他已經相信鬱清的話了。當年玉真道人將這座宮殿傳給他,就是希望他能發揚光大。但多年之後,地球忽然遭了一場劫難,導致靈氣流失,大規模修士修為停滯不前。
而元嬰期及以上的修士則被招到真正的修真界,地球從那時候就被放棄了。他那時候已經是渡劫後期修為,也被招走了,所以留下一縷神識,一直看守在這裡。
這麼多年過去,鬱清和朱雀還是第一撥發現這處宮殿的人,只是沒想到,地球修真者已經衰敗到如此程度。他眼裡閃過一絲傷感,或許,這座宮殿是到交出去的時候了。
見恆源道人一直不說話,鬱清和朱雀對視了一眼,眼裡均升起一抹亮光。這老頭並不是殘忍之輩,興許他們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放過他們呢?更或許,他會把宮殿送給他們?
咳咳鬱清為自己不著調的想法而羞愧,別人不殺她都感恩戴德了,竟還想著這座宮殿。不過,若是放棄這座宮殿,那她還能找到下一座嗎?她瞬間覺得,前途一片灰暗啊。
“喂,兩個小鬼,你們敢以心魔起誓,證明你們所言非虛?”忽然,恆源道人再次開口,語氣倒是溫和了不少。
鬱清瞬間知道自己賭對了,趕緊立下心魔誓,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恆源道人滿意地點點頭,手指一動,一人一鳥身上的禁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