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不可能忽然出現忽然消失。這座地宮真是太危險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物出現?”任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神情也更加難看。
若是對方有意為難他們,只需動動手指頭,他們就得全部交代在這裡。
然然急切地問:“那她為什麼抓走姐姐?姐姐有危險嗎?”
沒人回答,誰也不知道女人為什麼帶走鬱清,也不知道她會對鬱清做什麼。對方可是元嬰期大能,行蹤詭異莫名,又在這裡生活了兩千多年,他們哪裡是對手?
謝子君冷哼一聲道:“元嬰期又如何?若她真無敵,早就從這裡逃出去了,她不出去必然有原因。依我看,她是被禁錮在這裡,根本出不去,這次抓走清清,八成想利用她逃走。任前輩,我們必須早點找到清清,否則她會有危險。”
任俊遲疑了一下,與元嬰期高手對戰,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可是如果不找鬱清又說不過去,因此一時間陷入兩難中。
“哼,你們不去,我去!”謝子君對他的遲疑大為不滿,直接朝鬱清消失的地方跑了過去。
然然道:“我也去。”接著也跑了。
剩下三人對視一眼,最後深吸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靜謐的空間裡,四周一片黑色,屋頂、牆壁、地面全是黑色的,看上去十分壓抑。空氣中透著若有若無的蘭花香氣,讓鬱清沉醉其間。
她無力地倒在地板上,盯著坐在龍椅上的白髮女人,目光中閃過一絲震驚。白髮女人看上去四十出頭,卻十分美麗,是那種超凡脫俗的古典美,她赤著雙腳,雙腳小巧而白皙,十分漂亮。一身白色長裙更是襯得她飄飄若仙,宛若神祇。
女子神色淡漠,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蒼白,她忽然咳嗽了幾聲,竟然咳出血來,化作點點紅梅。隨即又使了個小清潔術,白色衣裙再次整潔無比。鬱清暗自蹙眉,莫非女人患了重病?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她已經知道眼前人修為不凡了,否則不可能悄無聲息將她帶來這裡。朱雀剛才告訴過她,女人使用的是瞬間移動,而只有元嬰期大能才能使用這種法術。
“你不怕我殺了你?”女人卻沒回答她,反而問出這樣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鬱清輕笑道:“怕,怎麼不怕呢?可晚輩與前輩修為相距太大,你便是殺我,我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倒是有膽色。”女人露出讚賞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只是太久沒見到外人,想找個人說說話罷了。你叫什麼名字?”
“鬱清,憂鬱的鬱,清水的清。”鬱清老實回答。
女人點點頭,又問:“看你衣著不像是秦朝人,我一直待在這裡,也不知道外面變成了怎樣一番光景。”說著目光中竟是流露出一絲懷念,不過很快又恢復原樣。
果然一直呆在這裡!鬱清怔怔看著女人,回答說:“如果前輩是隨秦始皇一起下葬的話,至今已經兩千多年了,秦朝早已覆滅,後面又經歷了數個朝代,如今已是公元二零一四年。”
女人有些動容,特別是聽見秦朝覆滅,後面又經歷了數個朝代時,竟苦笑出聲。
“呵呵,兩千多年了看來他的王朝並沒有流傳萬世呢。”
鬱清不想打擊她,但還是輕聲說:“實際上秦二世之後秦朝就滅了。”
“原來這麼快也罷,他素來暴政,即位的又不是扶蘇,再加上趙高那個狗東西,怎麼可能不滅國呢?”女人搖了搖頭,似乎並沒多傷心。鬱清知道她口中的他就是指秦始皇,看來二人關係匪淺。
“前輩修為如此高深,為何不脫離此地?”鬱清轉移話題,若是這個女人能出去,修真者再也不用憚懼魔修了,滅掉對方只是分分鐘的事。
但她也想到,或許女人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因為某種原因,出不去。
果然,只聽女人說:“你以為我不想出去嗎?我身體裡被下了禁制,根本出不去,一離開這裡就會化為白骨。哼,徐福那個老不休竟然如此對我,當真可惡!當初要不是我修為稍遜與他,怎會落到如此地步?”
鬱清腦子亂了,徐福?這又關徐福什麼事?徐福不是東渡出海一去不回了嗎?
她小心翼翼問道:“前,前輩,史書上記載徐福去了東海,再沒有回來啊。”
女人冷笑一聲,不屑地說:“史書?你信史書還是信我的親身經歷?徐福當初和我一樣,都是元嬰期修為,都能使用瞬間移動,他回來誰會知道?我本名張秀麗,是始皇最寵愛的妃子,被賜封為麗妃;始皇駕崩前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