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也難怪能將歸原勾走了。
意外的是,鬱清發現自己看見這副場景並沒多麼生氣,只是有種厭惡感。或許真的是太失望,對歸原死心了吧?她一步步朝二人的座位走去,絲毫沒注意到咖啡店裡不少人都看著她,目光是滿是歆羨。
很快,歸原二人也看到了她,一剎那,鬱清發現兩人的神色十分精彩。歸原臉上寫滿詫異,溫佩宜則眉頭緊鎖,臉色陰沉。
“怎麼,不認識我了?”鬱清要是就是這種反應,來之前,她花光了幾個月的工資,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裝了一遍。
枯黃開叉的齊腰長髮被剪短,堪堪觸及背心,又做了一番保養,看上去柔順而光滑,;原本有些暗沉的面板此時也白皙細膩不少,臉上化了淡妝,顯得精緻而清新;耳朵穿了耳洞,兩枚心形耳墜附在其上;修長白皙的頸上戴了水晶項鍊,配著一襲嫩白露肩長裙,看上去優雅而迷人。
這樣的她,與以前可謂大相徑庭,比起溫佩宜少了分妖豔,卻多了絲清新脫俗。
溫佩宜原本沒將鬱清放在眼裡,此時卻有些受到挑戰的感覺,她生怕歸原被搶走,於是挽著對方的胳膊更用力了些。歸原也反應過來,暗自責怪自己以前沒將鬱清吃掉,現在想吃已經來不及了。
“鬱清,你今天找我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他定了定神,掩飾著內心的澎湃,一臉平靜地問。
“呵,該不會以為自己打扮了一番,就能將阿原搶回去了吧?山雞就是山雞,再怎麼改變也成不了鳳凰。”溫佩宜一如既往地惡毒,冷眼瞧著鬱清。
鬱清在二人面前站定,並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她輕笑著說:“今天找你們來自然有很重要的事情,歸原,你知道你有一樣東西留在我這裡了嗎?”
歸原皺眉,疑惑道:“什麼東西?”他並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東西落在了鬱清那裡,實際上,他很少送鬱清東西。即便鬱清生日,或者情人節這樣的節日,他都是請一頓了事。
一來他並不富裕;二來也覺得沒必要,反正鬱清也不在乎。
“揍。”鬱清笑得很溫和,繼而在對方還沒反應時,忽然一巴掌朝歸原扇了過去,發出一聲悶響。
“唔”歸原痛得驚呼一聲,嘴一張,一枚槽牙頓時飛了出去,嚇得溫佩宜尖叫出聲。
鬱清這一巴掌力氣極大,這是積蓄了全部怨氣扇出去的一巴掌,自然不會有所保留。歸原半邊臉被這一巴掌扇得立刻紅腫起來,上面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鬱清,你幹什麼?你,你怎麼敢”溫佩宜臉都白了,講話都結巴起來,她怎麼都沒想到鬱清會這麼大膽,而且力氣這樣大。
鬱清挑了挑眉,目光裡滿是譏諷:“我怎麼不敢?教訓劈腿的渣男,我有什麼不敢的?溫佩宜,你最好也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真心喜歡你,只是看上了你的家世而已。等他找到更好的,就是你被甩的時候了。”
“你,你胡說!”溫佩宜很沒底氣,不得不說,她被鬱清的氣勢嚇到了。
鬱清卻不再理她,又朝歸原走了一步,歸原目露恐懼,顯然也想不到鬱清會這麼做,而且力氣這樣大。跟她在一起七年,他很清楚她的脾性,就是受了委屈也自己默默承受那種,否則他昨天也不敢那樣乾脆果斷的分手。
這個女人為何在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是被失戀影響的嗎?
他半邊臉頰生疼,由於槽牙被打落,嘴裡更是一股血腥味。歸原簡直氣紅了眼睛,特別聽見旁邊有人吹口哨時,更是覺得自己臉面都丟光了。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猛然站起身來,抬手就要一巴掌還回去。誰知鬱清早有準備,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左手又是一巴掌扇去,來了個左右對稱。
歸原驚愕至極,他一個練體育的大男人竟不是一個弱女子的對手,這怎麼可能?可是鉗制住自己胳膊的那隻手似乎有千斤之力,讓他根本無力反抗。
“現在知道我要還你的東西是什麼了吧?歸原,你欠揍!”她腳上細長的高跟鞋一腳踹在歸原腿上,歸原頓時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周圍客人全都被驚呆了,服務生也呆滯一旁,忘了上來勸架。這個看上去溫婉清麗的女子,動起手來居然這樣生猛,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唉喲鬱清你”歸原疼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全身冷汗,鬱清站在他面前,看一條狗般看著他,目光裡滿是不屑。
“這就是劈腿的代價,希望你銘記於心。”說完再不看二人一眼,甩甩頭髮,轉身離去。
在走到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