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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蕭撲奴和喬鋒相對哈哈大笑,蕭撲奴道:“兄弟,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仙果兒?”

喬鋒嘿嘿道:“這這可天機不可洩露。”心想,“沒想到這東西用來泡酒喝竟是這麼神奇,幸好我把它裝進了酒壺裡,不然的話,什麼時候化掉也不知道。”

原來,這“鐵刺錦地羅”雖然是避毒療傷的無上靈藥,但若是用酒來配製,則功效會立時增加數倍。少林僧人禁止飲酒,所以二百年並無一人把它泡成藥酒喝。喬鋒機緣巧合得了一枚,雖然還未完全熟透,卻因這一泡進酒裡,卻又在無形中添了藥力。

當下,兩人各拿一罈,將酒倒進碗裡,見那酒水呈晶瑩剔透的一種淺紅桃色,瞧之心喜;待喝到口裡,酒質飽滿豐潤,獨具水果的馥郁芳香,嘗之心醉。兩人一碗一碗細品,各說各的口感,待兩罈子“仙果酒”罄盡時,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說話時舌頭不覺也大了,皆道這是生平喝過的最好的酒。

之後,兩人結帳出店,喬鋒送蕭撲奴回去,一送就是十數里。最後,蕭撲奴道:“兄弟,俗話說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咱們就此分手吧!只盼你將來得閒兒,便到契丹看看大哥去,屆時咱們再好好地喝個痛快。”喬鋒咽聲道:

“那是一定得去的。”

於是,二人灑淚而別。喬鋒直等目送蕭撲奴不見了背影,才返回少室山,那蕭撲奴則自去登封城,將寄養那裡的“烏雲追”拉了,尋路回契丹去了。

注:(喬鋒、蟲二、狄青、蕭燕山等人的故事在《喬鋒傳》中有續敘)���

後記

住在石景山腳下,故而可早起,去攀山,以代晨練。

冬天的山,草荒蕪,樹禿葉落,其實沒多少景緻可看,但我戀取它的靜。在荒涼中,人與山脈都在沉默中思考,意識的點滴更容易捕捉。

踩著頑石往上爬,累得吁吁氣喘,全身汗溼,直到下山時才一派輕鬆,由此想到人向上攀搏的艱難,走下坡路的輕率,確實值得深省。

聯想到武俠小說的創作,金庸古龍梁羽生等前輩的文澤便也似一座座的高峰,滋養了你,同時也遮擋了你看向遠方的視線。

攀越需要耐力,還要有時間有過程,更要忍受無名時的寂寞。最終,你或許不能完成真正屬於自己的那片風景,但攀到巨人的肩膀上時,你卻會看得更遠。遠方才是屬於你的美麗的新世界。

沒有盡頭的路,就叫遠方。

我想,長久困居在都市裡的人們,都是渴望迴歸自然的。每次在地鐵裡,向西直到終點,聽“蘋果園”一站站地臨近,我心裡常常會漾起一股暖意,那樣地渴望去觸控果實,因為它帶給我的影象,是來自原野的收穫。

讀武俠小說,除了重溫遠古的金戈鐵馬、原始風光外,更渴望那種俠義情懷和古典的浪漫色彩;寫武俠小說,也是覺得現實中的自己太懦弱,又盼著能像俠客一樣敢作敢為,活出一個英雄的自己。這個俠客夢在國人心中早已做過了幾千年。

今年,北京的冬天雪一直沒下下來。

但在這本書裡,我想象中的少年喬鋒多在山上奔跑,那裡下著大雪,梨花亂舞,飛飛揚揚,是一個白色的童話世界,單純的他,勇敢的他,便那樣鮮活活地闖進了你我的視野。

他的成長有你我的影子在裡面,他的行為有你我的意識在左右,悲則同悲,喜則同喜,他是你和我共有的夢想中的英雄。

不管歲月如何變遷,紅塵中,你,我,他(她),永遠需要這樣一個成為英雄的夢想,好去書寫屬於自己的那段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