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師姐,那些人就是……”陳遲冷冷道。
“嗯。”虛嬋想都不想便點頭,這就是他們獨有的默契。
“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陳遲丟下一句話便快步跟上去。
這……
虛嬋人有些發愣。
但不得不說,這個師弟是真的猛。
“吼吼吼……對,就是要乾死他們,乾死他們!”
安小乖唯恐天下不亂,揮著小拳頭,屁股顛顛地追了上去。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山門處,一陣尖銳的吆喝聲遠遠傳來。
“陳平,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沒我們王寧初死定了。”
“沒錯,現在只有我們能救那個王寧初。”
“還有,王寧初的命運已經定了,沒人能改變,哪怕是你們草堂。”
陳平看著身前的兩人,冷冷一笑:“既是如此,那我就來改變看看。”
“我再重複一次,整個天下就只有我們能救王寧初。”
“如若你再這麼阻攔,王寧初必死無疑,到時哪怕是我們也沒有辦法。”
見陳平如此不識相,一位老者冷聲隨即喝道。
“一大早的,哪來的兩條狗在亂吠。”這時一陣冰冷的聲音響起。
現場的人渾身一震,齊皆看了過去。
入眼便是先一步走來的王寧初,陳遲等人緊隨其後。
“五師姐……”高修和雲龍激動地高呼道。
王寧初嘴角含笑地點了點頭。
陳平輕呼了一口氣,眼底的憂慮此時盡消。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怎麼沒有犯病,這不應該啊,我們明明……”
“明明什麼?”
王寧初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目光冰冷如鐵:“是明明推算過了,我這次絕對熬不過玄月之日對吧。”
“你……”老者臉色難看至極。
因為王寧初所說的全對,他們陳族老祖早在半個月到便推算出王寧初犯病日期,並且讓他們準時到來。
那時候的草堂一定會投鼠忌器,屆時王寧初必定能讓他們帶走。
再到那時,他們便可以對王寧初實行第二段的封印,進一步的完善詛咒。
可現在情況卻與他們所推算的完全背離,王寧初看起來就像正常人一樣,根本就沒有犯病的跡象。
“你什麼你,連話都說不利索,丟人。”王寧初冷冷一哼。
“大膽。”年輕的男子立時喝斥道:“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嗤!
“啊!”
隨著一道血水濺起,一條胳膊飛了出去。
只見那位年輕男子捂著血淋淋的斷臂獰聲痛吼著。
“在我們草堂裡鬧,你們真不知死的滋味。”陳遲的聲音徐徐響起,一步越至王寧初等人的前面。
王寧初見此嘴角微微一揚。
“狗雜種,你該死。”
老者一手朝陳遲抓來,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
“你這種貨色,我殺了不知凡幾。”陳遲一指點出,力量於指尖爆發。
噗。
一指之下,老者抓來的手直接轟炸開來,揚起滿天的血霧。
“你……怎麼可能。”老者瞬間驚恐萬狀,瞳孔張得死大。
說什麼他都是九層皇庭境,而且還是個中翹楚。
但現在竟連一個五階登王境都打不過,而且還是秒敗,這讓他怎麼相信。
轉瞬,老者便冷靜了下來,並且在第一時間做出決斷:“剛剛是我們失言了,我們可以道歉。”
“倒是果斷,但是我陳遲殺人,從來沒有殺到一半的道理,所以你們還是死好了。”
陳遲聲音悠悠一吐,周身氣息驟然飆升,瞬間將那老者的氣息震成虛無。
老者頓時大駭,急吼道:“陳平你真任由他如此放肆,他不懂我們陳族的可怕,難不成你也不懂?”
“陳族?若你們敢來,滅了便是。”陳平淡淡道。
“你……你……你們都是瘋子,瘋子。”老者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你……該上路了。”陳遲一步踏出,身上的氣息席捲而出,地面節節崩碎,進而化作一杆巨槍直貫而去。
老者見此,立時築起皇庭並且將體內所有的力量壓上。
這一刻,他終於怕了。
下一瞬,巨槍狠狠撞在皇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