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而言,就是最後真喝醉了,內體的靈魂體依舊是清醒的。
哪怕有對他不利,在關鍵時候,他還是能夠反應過來的。
“哈哈哈,夠爽快。”諸葛景巨頓時大笑了起來。
很快眾人便一一入座了,在暢聊的期間,每個人都向陳遲敬酒,而陳遲也沒有拒絕,一一接下來了。
也許是因為陳遲要離開的緣故,每個人都喝得很盛。
最後,除了諸葛清姚勉強保有清醒外,其他人全倒下了。
尤其是諸葛景臣,他是第一個倒下來的。
看來滿席狼藉的一幕,諸葛清姚低嘆了一口氣,隨即一一安排好各人的住外。
陳遲則被她安排在了最後,但也是最認真的一個,每一個細落都親力親為。
為陳遲和衣睡下後,她還拿來溫熱的臉帕細細為陳遲擦起了臉和手腳。
突然,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那雙迷離似水眼睛怔怔地看著陳遲。
許久,見她緩緩俯下身體,紅豔誘人的紅唇也慢慢地落向陳遲的眉心。
但最終還是在離眉心處毫釐之間停了下來,淡淡的熱拂在在陳遲的額頭上。
頓了許久,一滴滾燙的淚水突然打落,剛好順著陳遲的鼻翼處滑下。
見此,諸葛清姚頓時一愣,隨即連手拿著臉帕將其擦掉。
做完這一切,諸葛清姚這才拿著東西離開。
在諸葛清姚離開不久,陳遲緩緩張開眼睛,怔怔地看著帳頂。
第二天一早,陳遲和諸葛清姚都恢復如初,彷彿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眾人吃過早飯後,便一一提出了告辭。
“你走我就不送了,以後常聯絡。”諸葛清姚輕笑道。
陳遲點了點頭,“那行,以後常聯絡。”
“那我先進去了,剛好準備潛修一段時間。”諸葛清姚開口道。
“行,我這也走了。”說著,陳遲便轉身離開了。
諸葛清姚看著陳遲的背影,怔怔失神。
許久,諸葛清姚才收抬好心緒,轉身進了修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