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牧歌的聲音再次傳來。
陳遲沒有說話,抬步便往更深處走去。
“閣主……”
“有外敵,有外敵……”
頓時間,一連串怒吼聲響起,於藏道山中經久不絕。
而這時,陳遲已經乘上了秦牧歌的飛行靈獸上了。
“看來你是發現了。”秦牧歌看了陳遲一眼。
陳遲頓時反應過來了,“你早已經知道了?”
“對。”秦牧歌沒有否認,轉而悠悠道,“那要不要我幫忙?”
“你的人情我承受不起。”陳遲丟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進入房間之中。
秦牧歌嘴角微勾。
陳遲能夠自己解決,她並不意外。
進入房間後,陳遲便隔絕了一切,然後才驅動起淨化之力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
周清瑤此時也發現了陳平與周河死亡一事,頓時慌亂地拿出傳音符來。
“說,什麼事。”傳音符中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大人不好了,葉風和周河他他他們……死了。”周清瑤結結巴巴了許久,才將舌頭伸直了。
“你說什麼?”傳音符中頓時傳來暴喝聲。
“葉風和周河死了。”周清瑤深吸一口氣道。
“誰幹的。”皇甫天陽再度沉喝道。
“陳遲,他把人殺瞭然後跑了。”周清瑤低聲道。
此話一出,另一邊陷入了沉寂。
許久,皇甫天陽才接受這一晴天霹靂,“廢物,全他媽是廢物。”
這是皇甫天陽的第二次失態,而且每次都是因為陳遲。
同清瑤渾身一震,整個人瑟瑟發抖著,不敢發一言。
皇甫天陽很快又冷靜下來,“你們有沒有給那小子種下了伏神流?”
“有的有的,而且不止一次。”周清瑤連聲道。
皇甫天陽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斷了聯絡,轉而運轉起功法來。
那伏神流是由他的力量分流出去的一種靈力流,他可以第一時間鎖定方位,也能在人體內引爆。
但很快,他的臉色便冷沉了下來。
在他捕捉到陳遲方位的一瞬間,那伏神流與他的聯絡但斷絕了。
這結果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方發現了伏神流,而且還把它驅除了。
該死的。
念及此,皇甫天陽又不禁怒從心起,直衝天靈蓋。
“來人。”皇甫天陽又沉聲吼道。
下一刻,一位老者急匆匆走了進來。
“我讓你查那小子的秘境空間一事,可有訊息?”皇甫天陽冷聲道。
那老者連忙低下頭,“還沒有。”
“一點線索也沒有?”皇甫天陽死死地盯著老者。
老者的頭顱壓得更低了,“我們已經在盡力找了。”
“廢物,全他媽是廢物。”皇甫天陽氣的一巴掌將身前的桌子拍碎。
老者不敢說話,任由皇甫天陽發洩。
“還站著幹嘛,滾蛋啊。”皇甫天陽沉聲吼道。
老者不敢再逗留,連忙退了出去。
皇甫天陽看著身前的一片狼藉,眼底的冷意不斷地閃動著。
“陳遲啊陳遲,你可真好,真好啊,從來沒人讓我皇甫天陽接連吃虧的,你是第一個。”
“不過把你抽皮拆骨,都難洩我心頭之憤。”
低低的冷喝聲,於皇甫天陽的牙縫裡露出來,讓整個內堂瞬間斥滿了冰冷的殺意。
轉眼三天過去。
秦牧歌所在的飛行靈獸,於彼岸之森停下來。
“到了。”秦牧歌來到陳遲的房前。
不多時,陳遲才開啟房門,但看也不看秦牧歌一眼。
“走吧。”秦牧歌也不在乎,而是轉身走了出去。
當看到彼岸之森時,陳遲眉頭輕擰,“你要來的地方就在這裡?”
“怎麼,你很熟?”秦牧歌看著陳遲道。
陳遲深吸一口氣,“這裡的一切都在實行著你的罪行,你說我會忘記嗎?”
秦牧歌知道陳遲說的是什麼,“我有沒有罪,不是你能定義的。”
“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幫我做成一件事,過後我將陳平的下落告訴你。”
“你最好說話算數。”陳遲死死地盯著秦牧歌道。
秦牧歌也不回應,而是主動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