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管看到所有的人都跟上了才道:“這是本門的護門大陣,你們跟這我走,不要走錯了,否則就被困在陣裡了!”說著一步步的走著,還不時回頭看他們有沒走錯,直到確定他們不會走錯才放心。
無泊看到周總管在大陣裡帶著他們左轉右轉,轉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來,讓無泊不由感嘆這所謂的大陣有夠大的;看著交叉凌亂的道路,轉得無泊都感到頭暈了。
出得大陣,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峽谷,在兩邊的山上有著茂密蔥鬱的森林,各種鳥獸的鳴叫響遍整個森林,叮咚的溪水,嘩嘩的瀑布交織出一段美妙的樂曲。
谷底同樣有著還算茂密的森林,不過,在叢林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幢幢樓宇,還不時傳出霍霍的風聲,兵器相撞的聲音。
周總管帶著無泊等人又前行了半里路,望著身前的一片不小的花圃對身後的眾人道:“各位,從這裡開始就正式進入唐門,眼前的是一種有毒的花,待會請各位屏住呼吸走過去;到了裡面後,請不要隨意動任何東西,因為裡面有很多的機關,一不小心就會觸發機關,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各位還算好自為之吧!”說完,不理說身後的人有沒有聽到,屏住呼吸又繼續往前行。
眾人也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避開任何東西,大家都知道唐門隨是幹什麼的,不會幼稚到以為唐門是隨便都能闖的。
眾人好不容易才總是來到一間客廳裡,直到周總管對大家道:“各位請在此稍等一會,我去通知門主。”
張雲真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道:“那就有勞周總管了!”
周總管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從外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道:“周總管,你怎麼能如此的冷落我們的客人呢!也不怕外人笑話我們唐門不懂待客之道!”說話間,從門外走進一個六旬老者,一身錦袍大衣,從容自威,看去像是一個平常的老者,卻在從容中流露出一股威嚴,他大步流星的越過周總管,眾目睽睽中來到東方敬面前,哈哈一笑道:“東方兄!”雖笑卻在眼中蘊含紅潤,不是唐門門主唐鰲是誰!。
東方敬也是眼紅的哈哈一笑道:“唐兄!”
兩人說完,張開雙手重重的抱在一起,不過,兩人的擁抱並不久一下就分開了。
唐鰲滿臉激動的道:“東方兄,想不到你我當年一別,竟然一過就是二十多年,讓人不得不感嘆這時間過得真快啊!”
“唐兄,你我卻實有幾十年沒見了,不過,唐兄現在可不是你我敘舊的時候,有件事還請唐兄幫忙!”
“東方兄你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啊,喜歡管閒事;不過,東方兄我也很能遺憾的告訴你,你這事我沒能力幫你了,你們來得太遲了。”
聽得唐門主的話,張雲真一行人不由得一僵,無法相信唐鰲似是隨口說出的話語,他看看也沒看就說沒辦法,讓他們無法相信;張雲真衝到唐門面前道:“唐門主、、、、、、”
唐鰲不等張雲真繼續說下去,便朝他擺擺手道:“貴掌門的情形我早就看過了,他中的是一種叫‘七分睡’的毒,此種毒無色無味,也並不是十分致命的毒藥,但它卻是世上最狠的毒藥,它不僅無解藥,而且還讓中毒的人想死都不能,只要中毒的人過了三個時辰,全身就會僵硬,處於假死狀態,唯一活著的只有思維,更準確的說是靈魂,他能清楚的知道身邊的一切事物,但他就是不能動,不能開口,像一個觀眾看戲一樣。”
張雲真等人聽到唐鰲的話切底的絕望了,原本他們以為會有機會的,可是唐鰲的話切底的讓他們絕望了,一個個站在那裡不知怎麼辦!
唐鰲頓了頓,又繼續道:“雖然說它沒有解藥,但也並不是不能好,只不過、、、、、、”
聽到唐鰲的話,鍾雲天就急急的道:“唐門主,不知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掌門師兄醒來。”
“這辦法也是隻能靠他自己,你們只能儘量的在以前所熟悉的環境和事物展示在他面前,那樣他或許能醒來,不過,這到底要多久才能醒,我也不知道,總之一切還需要靠他自己。”
張雲真已漸漸的接受了這個是實,既然連唐門門主都說沒辦法,他也有點絕望了,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容易絕望就是了,只聽他緩緩的問道:“唐門主的意思的說:我們掌門有可能需要一天幾天就醒過來,也有可能十年八年才醒來?”
“沒錯!你們只有儘量的讓他及其以前的事,這樣或許能讓他儘快的醒來。”
張雲真沉思一會兒道:“既然此,那就打擾唐門主了,我等還有事,就此就不在打擾唐門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