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這次回來只是做作為武當弟子應該做的事,完了就離開。”虛雲見姜天涯說出來意,並沒有他們所擔心的那樣,不由得放下心中的大石,他正想說些什麼時,可是他身後的虛猛卻快速上前,搶著道:“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想不到你也有臉回來。”他才說出口,無泊便怒火大起,就要出手,可是姜天涯像預先知道一般把他給了攔住,無泊無奈,只能睜大眼睛死死的瞪著虛猛,彷彿要用眼神把他殺死;姜天涯雖然也有極大的怒氣,但是他表面上還是當作不在意,眉頭一皺依然淡淡的道:“師弟此話怎講?”
聽到姜天涯出口詢問,又看到無泊眼中的怒火,趕緊往身旁看去,想要阻止虛猛再說,可是他還沒開口,虛猛便對他大聲道:“師弟不必畏首畏尾的,對像他們這種背叛師門、欺”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不敢也不能說出來,因為在他的喉嚨前一把半透明的劍正漂浮在半空中,而劍尖正剛好碰到他的咽喉,他都能感覺到劍上傳來的絲絲冰冷,豆大的汗珠開始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他現在一動不敢動,因為他也害怕這劍隨時都會刺穿他的喉嚨。
正文 第六十六回 武當風雲
在無泊心裡,姜天涯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沒有任何人能替代,他曾經發過誓,只要他有能力後,他就一定好好的伺候師傅,不讓任何人欺負他,也不讓他受任何委屈,要讓他天天開開心心的過日子;現在虛猛卻不知死的在無泊面前兩次出言侮辱姜天涯,怒火漲到了極限的無泊,不顧姜天涯的阻攔,用全身功力把白冰直接送到虛猛面前,好在他還存在著一絲理智,他知道姜天涯心中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是武當的人,所以他才沒有直接把虛猛直接殺死,要不虛猛此時早就身首異處了;而無泊不知道的是,他這怒極出手卻驚住的所有人,包括東方飛雲在內,因為無泊此時還站在姜天涯身後雙手依舊推著輪椅,而他距離虛猛絕對不少於半丈,當這一切集中在一起就變成了幾個字——御劍術,在這之前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見過,有的甚至沒聽過,可以想象震驚的程度有欣喜有難過,一時間廣場上靜得嚇人。過了一會兒,姜天涯才回復過來道:“泊兒,不得對你三師叔無禮!快把劍收起來!”可是無泊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死死的盯著虛猛,而此時在虛猛咽喉前的白冰竟然開始抖動起來,而且越抖越劇烈,嚇得虛猛兩眼睜睜得大大的,全身不禁開始顫抖,一開始的囂張氣焰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無泊的額頭也正冒著的汗,血管爆漲,呼吸也急促起來,臉色蒼白,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痛苦,姜天涯見無泊並沒有依他之言將劍收起來,就奇怪的回頭看,一看到無泊的表情,不由嚇得他大叫道:“泊兒!”聽到姜天涯的大叫,東方飛雲也看到無泊的表情,他想也不想的立即到無泊身後,將雙掌貼上無泊的背心,快速的運起全身功力,緩緩的將真氣注入無泊體內,過了好一會,白冰才不再抖動,無泊的表情也不再那麼痛苦,劍色也漸漸恢復血色,東方飛雲也收起雙手和功力;原來無泊剛才大怒之下,心神不穩,遭到白冰寶劍上的力量反嗜而導致真氣岔亂,好在東方飛雲來的及時,要不他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無泊在東方飛雲撤回功力後,自己又執行幾周天,確認沒事後才運功收回白冰,他收功後,不由的再心中大呼:好險!他轉身看著東方飛雲微笑的晗晗首,表示謝謝。
姜天涯看到無泊收回劍,擔憂的看著無泊問道:“泊兒,你沒事吧?”無泊看到師傅眼中的擔憂,當下立即點點頭,並傳音跟他說明沒事;姜天涯接著轉頭看著虛雲道:“師弟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進去了?”
虛雲同樣被無泊嚇呆了,此時他剛從震驚中醒來,聽到姜天涯的詢問,臉上立即顯現出猶豫之色,他雖然被眾人推出來主持大局,但他不是掌門人,這事他還無權作決定,當下大感為難的轉身看著其他師弟道:“眾師弟有什麼看法?”
那五個道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好一會才由較年長的虛元站出來道:“當年師傅雖然說把他逐出武當,可後來銀小師叔求情,師傅也默許他留在武當,可以看出師傅也不想把他逐出去;再說我們都還稱他為大師兄,說明在心中我們還是當他是大師兄的。”雖然虛元沒有直接回答虛雲的問題,但他的回答已經說明他和虛雲的想法是一致的;虛雲接著又問了鏡花雪月四位師弟,他們也一一點頭同意,他直接無視虛猛的抗議眼神,轉身來到姜天涯身旁,左手一個請的手勢,同時嘴上道:“大師兄,請!”
得到允許無泊便推著姜天涯往裡面走去,那些道士都自主的讓出一條路讓他們進去,東方飛雲等人也魚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