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烏真兄,你何必慌亂?難道人是你殺的麼?”
烏真面色一滯,慌張的連連擺手:“蕭兄弟你可別亂說人怎麼會是我殺的”
“呵呵,既然不是你殺的,又何必擔心?既然寺裡無人活下來,也自然沒有人決定我們的去向,不如回家吧。”
烏真愣住了,他定定的思慮了半天,眉宇間漸漸漫上了一層喜色:“是啊,既然都死了,那我們就回家。”
說到這裡,烏真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敢相信又帶著些許恐懼看向蕭無傷:“蕭兄弟這這裡的僧人不會是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蕭無傷好笑的看著烏真:“難道你懷疑,人是我殺的嗎?”
“不,不不”烏真連忙擺手,眼中恐懼神色閃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
“好了,走吧”蕭無傷站起身來,拍了拍烏真的肩膀,不待他把話說完,便當先走了出去。
烏真愣住了,他看著蕭無傷的背影離開,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咬牙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沉默無言,朝著村子走去。路上蕭無傷不說話,烏真則像是有滿腹心事。
終於在晌午時分回到村子,看到二人歸來,村裡的村民們感到十分驚訝,紛紛上前詢問,烏真苦笑著將僧眾全部被殺的事情告訴了村民們,引發了村民們連連驚呼,許多人臉露驚恐之色,顯然這件事讓他們感到十分害怕。
蕭無傷對烏真說道:“烏真兄,請你告訴村長和族人,速速離開此地,摩尼寺僧眾被殺,上面一定會來追究,到時候,恐怕你們會有麻煩。”
烏真點點頭,走到村長的住處,進入了其中,半晌後,烏真和村長一同走了出來。
這位老村長看了看蕭無傷,轉頭對烏真說了些什麼。
“蕭兄弟村長說,我們感謝你為我們做的一切不過,我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不想離開,也無處可去你還是快點離開吧,免得拖累於你。”
蕭無傷皺起了眉頭,道:“你們”
烏真擺擺手,道:“蕭兄弟,村長還有句話讓我告訴你殺人解決不了問題,殺了一個僧人,世上還有千萬僧人難不成還能都殺了?只要這世道還是這般,我們就避免不了被徵的命運。”
烏真說完低下了頭,不再敢看蕭無傷的眼睛。
蕭無傷愣住了,他看著佝僂身軀的老村長,在這位老人身上,沒有半點力量的存在,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老者,但是
從那渾濁的眼睛中,卻是難掩那智慧的光澤。
蕭無傷心中暗笑了一下,他明白老村長已經知道人是自己殺的,此時再去爭辯或否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嘆了口氣,蕭無傷心中忽然湧上一絲悔意,殺掉摩尼寺僧眾,他是想幫這個村子去掉再被徵兆的命運,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夷番國摩尼寺也是自己的敵人,他並沒有顧慮太多。但是現在想來自己的行為,究竟是幫了這些村民,還是害了他們呢?
蕭無傷視線轉到那名曾經跪在地上要拜自己為師的漢子,對方的目光有些躲閃。
“烏真兄,麻煩你告訴那位兄弟,我願意傳授他一門修煉法門,希望他勤加修習,然後遍傳村民就算是感謝諸位的款待之情吧。”
說罷,蕭無傷踏前幾步,走到村口,一瞬間,他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迸發而出。
九顆星辰閃爍,北麟劍光華大作,體內真氣瘋狂的奔湧,蕭無傷身周村民當即被這強橫的氣勢推了出去。
就像是一頭蠻荒兇獸出世,的氣勢讓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村民們徹底震驚了。
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面露驚恐、尊敬、畏懼的複雜神色,看著蕭無傷。
烏真向那漢子轉述了蕭無傷的話,此時那漢子看著蕭無傷,全身顫抖,雙眼光芒大亮,滿臉都是激動。
竟然是大宗師這是和國師一樣的人物天那
村民們已經忘記了言語,在心中發出無聲的驚歎。只見蕭無傷伸出一指,遙指前方。
體內真氣順著指尖發出,空氣都起了扭曲的波動,只聽一聲爆響,遠處一棵碗口粗細的大樹攔腰折斷,斷口整齊如鏡。
村民們發出一聲驚呼,十數丈的距離,一指而斷,什麼動作都沒有,這這是神蹟嗎?
蕭無傷收去周身氣勢,轉身走到那漢子面前,叫上烏真,帶著二人走到了一間屋子之內。
傍晚時分,蕭無傷從中走出,烏真和那漢子跟在蕭無傷後面走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