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傷很訝異自己的神識控制竟然比這些人強無數倍,甚至在與他們碰撞時都能有意識的遮蔽而不被對方現。顯然在地下世界心眼決的修煉,已經讓他對神識的領悟和控制遠遠的走在了這些前面。
此時金忽真冷哼一聲,運轉神識朝著蕭無傷狠狠的撞來。他的眼神閃爍不休,心暗道:“不許我們動手,可沒說不許用這神識,先讓這小子吃個暗虧,回頭再收拾他”
蕭無傷在金忽真神識動的同時就感覺到了,他的心頓時泛上一股冷笑。
我不去惹你,你倒是來招惹我,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龐大的神識攏在一起,集力道對著金忽真的神識狠狠的撞去。
在蕭無傷神識猛動的同時,空空忽得神情一變,臉露不可置信神色,凝神看向蕭無傷。
金忽真面帶戾色,神識狠狠的撞向蕭無傷,結果欺近跟前時卻忽然面色大變,接著全身劇震,狠狠的噴出一口鮮血,萎靡的倒在了地上。就到
其餘諸人俱是一驚,他們如何看不出方才金忽真想做什麼,誰也沒想到兩相碰撞,竟然是金忽真吃了虧。
林靖遙面色一變,正要展開神識窺探蕭無傷,卻忽然感到一股滔天的壓力籠罩了過來。
蕭無傷索性將神識展開,瀰漫在了周圍數里範圍內,沒有進行碰撞,卻是如同山嶽般壓向眾人神識,只是避開了空空大師。
他現自己對神識的控制幾乎是輕而易舉,壓向鄧臻海和楊守成的神識被他削減到最弱,只是一觸而已,並沒有侵犯。而對於其他幾人,包括劉雄在內,卻是狠狠的傾軋,牢牢的將其神識壓縮排去,逼入一個極小的範圍。
眾人齊齊臉露驚容,瘋狂的以神識對抗這股力量,卻現竟像是浸入了浩瀚的大海一般,避無可避,退無可退,抗不能抗,任憑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這些大宗師成名以來,尚是第一次被人壓制的如此之慘,不說這些人個個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卻是人人自有一股傲骨,眼下這麼多人,卻被一個後輩如此鎮壓,只覺得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兒,各種說不出的滋味都有。
尤其是林靖遙,上次一戰,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取蕭無傷性命,卻沒想到如今竟然經歷了似是被對方徹底打壓的境地。心的複雜一言難盡。
他在全天下頂端的存在,雖然此地盡是宗師,但他心卻隱有一股不屑,在他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此時此刻,這一觀念被蠻不講理的推翻,不僅讓他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更是在心存上了一絲道心破綻,一股隱隱約約對蕭無傷的恐懼。
林靖遙苦笑,他已經明白,若是自己此生不把蕭無傷殺死,恐怕終生都不能再消除這道心破綻,可若是殺他
先不說對方本來就似是大有進步,仿若有什麼後著的樣子,但看此時他的強大神識,就已經完全出了自己的理解。
其餘諸人也各是如此,蕭無傷此時的強勢,成功的在他們心種下了一絲道心破綻,使得他們再面對自己時,勢不可避免的露出心靈上的巨大漏洞。
尤其是上官飛雲,此時表現最差。他本就是依靠外力成就宗師,心性本就不夠,此時蕭無傷的龐大神識壓來,其餘諸人還好說,他卻是感覺到自己這一刻如此的渺小,甚至像是一隻螞蟻被人按住,只要對方輕輕動個念頭,手指一轉,自己就要死於非命
無盡的恐懼和不甘從身上湧出,上官飛雲牙齒咯咯打架,身上冷汗直流,劇烈顫抖不休,幾乎是拼死咬牙抵抗這神識的壓迫,與他一同的宗師有心相幫,卻是自己也被壓迫住,無力抗衡,根本難以動彈。
就在上官飛雲堅持不住快要崩潰之時,頓時覺得身上一輕,原來蕭無傷已經收去了神識。
“不論是誰想要找蕭某麻煩,此間事了後蕭某自當奉陪,若是誰再在這裡挑釁,蕭某不介意立刻就殺了他記住,不論是誰,再招惹蕭某一次,蕭某立刻出手”
蕭無傷冰冷的聲音響起,看也不看這些人一眼,駕馭浮石朝著空空飛去。
幾大宗師俱是一臉複雜,彼此對望數眼,均從對方眼看到了駭然。
方才蕭無傷的神識實在太過強大,強大到遠遠出他們理解的地步
怨不得他有如此地口氣,誰也想不到,他的實力竟然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
幾大宗師都是默然不語,每個人都在心想到,難道說自己真的老了麼?
上官飛雲最是不堪,他低著頭,再也不敢看蕭無傷一眼,滿臉都是驚恐表情,心憤懣的狂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