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面色變得十分陰鬱,恨聲道:“這個卑鄙小人,就知道溜鬚拍馬!偏生天將軍還對其言聽計從!若是真的去打曹家,以我們現在的兵力。絕對是自尋死路!”
“奴家也是這麼說的。”散若雲一邊揉捏著鄭爽的肩膀一邊說道:“可是他李塞圖卻偏偏要說奴家不懂軍情,在天將軍面前將奴家大罵了一頓,鄭將軍,你可要幫奴家出這口惡氣啊。”
散若雲一邊說,一邊在鄭爽身上輕輕磨蹭,陣陣香風襲進鄭爽的鼻中。讓他忍不住微微閉目,一臉陶醉神態。
而鄭爽身邊那名鐵塔般的大漢。卻依然在自顧自的飲酒,彷彿根本沒有看見身邊二人的行為一樣。
“散若雲,你想讓我幫你出這口氣”這恐怕不好辦,我知道你和李塞圖一向不和,可若是別的事就罷了。此事卻是天將軍的親命我也不敢違背。”
鄭爽伸出手在散若雲身上捏了兩把。露出色授魂與的神情,卻最終還是將手鬆開,將散若雲諒到了一邊。
散若雲也不“而是嬌聲笑道!“鄭將軍,難道奴家是不知輕重!火一傲現有一計,可以將李塞圖的如意算盤全盤打破,你可要聽?”
“哦?”鄭爽眼睛一亮,低聲道:“你有何計?”
散若雲看了看周圍,鄭爽頓時會意,當即擺手下令道:“左右退下!”
一眾侍衛齊齊應了一聲,轉身走出內府,就連埋伏在周再的幾個暗哨。也悄無聲息的離開。
誰也不曾注意到,就在此時。一個黑色的影子如大鳥般躍起劃過天幕,輕輕的落在了內府屋頂,然後如狸貓般靈巧的攀爬到了天窗開口處。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屋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只剩下鄭爽。散若雲還有那個彪形大漢。
散若雲眼眸膘了一眼那大漢,見其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鄭爽似乎也是一臉不以為許的神情,便只好輕輕一笑,道:“鄭將軍,你可知道這次天將軍要你攻打邪龍嶺。是為了什麼嗎?”
鄭爽搖頭道:“不知。”
“說出來嚇你一跳,乃是為了九龍靈根!”
聽到“九龍靈根”四咋,字,鄭爽頓時面色大變,手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連一直在他身邊默不作聲的大漢,也眉頭一挑,露出動容之色。
鄭爽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九龍靈根?你不是胡說吧?難道邪龍嶺有九龍靈根?若是如此機密要事,天將軍豈會讓你知道?散若雲,你不是在糊弄我吧?”
散若雲伸出手指點了鄭爽的眉頭一下,嬌嗔道:“鄭將軍,若是你不信奴家,大可當奴家是在放屁。不過奴家可告訴你,機會只有這麼一次,若是如此輕易放棄,你日後想再扳倒李塞圖,可就難了。”
鄭爽皺眉猶疑了半晌,終於問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議,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訊息?若不肯告訴我,此事我絕不相信!”
散若雲媚態橫生,直接到鄭爽右側腿邊,一彎身坐了下去,勾住鄭爽的脖頸,吐氣如蘭:“鄭將軍。你是領教過奴家的媚功的,天將軍身邊第一侍衛黑虎只是和奴家睡了兩晚,就把什麼都告訴奴家了。”
鄭爽臉上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神情,微微一笑色眯眯的道:“媚功?我看是騷功吧。那黑虎是如何與你說的?”
“他說李塞圖夜觀天象,有九龍王氣映於邪龍嶺,呈九龍奪珠之態。而奪珠神龍更是分為四部,生生相息,所以他推斷邪龍嶺有九龍靈根生,而且”,不止一根。”
哐!
鄭爽身下木椅忽然發出一聲脆響。他幾乎是失態般驚聲道:“不止一根!”旋即又壓低了聲音急道:“誰知道李塞圖看的準不準,萬一這是他的詭計呢?誰知道他又打的什麼主意!”
散若雲伸出手抵住鄭爽的嘴唇,輕聲呼一口氣道:“噓”小點小聲!鄭將軍,若只是如此,奴家敢隨意下結論嗎?黑虎還說,七日前,有邪龍嶺信眾來投,曾經帶來一個訊息,說邪龍嶺深山之中,每到夜晚子時,便有九彩霞光閃爍,蜿蜒而出不知幾百裡,山裡的獵戶都被驚動了。”
鄭爽深吸一口氣,露出焦急的神色:“若是如此,豈不是天下人皆知?九龍靈根豈能被我們所得?”
“咯咯咯,鄭將軍,嶺南曹家早已知此異象,整個邪龍嶺山中之人已經被一清而空,更是派出鎮南將軍曹書坤親自前去坐鎮,現在這件事除了曹家和我們,再無第二個人知道!”
鄭爽不敢相信的道:“若是如此。邪龍嶺勢必防備森嚴,我們如再能打的下來?”
“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