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叔,你讓我去吧!蕭大哥和蘇姐姐兩個人去,會很危險的!”在欒冰冰房外,霸王門弟子在門口站了一圈,欒峰也守在門口,聽到裡面傳來的話,欒峰道:“小姐,請恕小人不能答應。蕭兄弟既然如此決定,小人也是十分欽佩,但是小姐你身份非同一般,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讓你去的小姐還是早早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
“峰叔你你要是不讓我去,明天我就不和你去怒虎關!”欒冰冰氣急敗壞的道。
“小姐若是如此,小人只好得罪,就算是架,也要架了您去,到了怒虎關,小姐想怎麼懲罰小人都可以,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夜已深了,小姐早歇息吧”欒峰說完這句話,不再理會房中欒冰冰的牢騷怨言,轉頭吩咐那幾名弟子道:“看好了,一定不能讓小姐離開。”
幾名弟子點頭答應,欒峰便背手回到了自己房間,然後從自己包袱中拿出了一面令牌。
欒峰細細把玩著令牌,臉現猶豫之色。輕輕自言自語道:“二爺說若有意外發生,可拿此令暫時調動幷州軍馬那今日之事,算不算是意外呢?”
欒峰將令牌放回了包袱,想。了想又拿了出來:“這個蕭無傷,倒也是個血性男兒,若是就這麼死了,也實在有些可惜看小姐的樣子,似乎對他頗有些情義可小姐是要在天下英雄面前的啊”
想了半天之後,欒峰點點頭道:“罷。了,我畢竟是個下人,今日事急從許可權制了小姐行動,不管怎麼說都是冒犯了主人若是再讓蕭無傷死了,恐怕小姐會記恨我一輩子。好吧,我就去助他一助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蕭兄弟!”
罷欒峰轉身出房門,叫了兩。名弟子,離開客店,朝著青山城府衙走去。
到了府衙門口,門口兩名值夜的公差將其攔住:“幹。什麼的?”
欒峰從腰間摸出那塊令牌遞了過去:“我要見你們。城守大人。”
兩名公差聽到欒峰高高在上的語氣,頓時眉頭。一皺,但看他氣度不凡,衣著光鮮,也不敢太過輕視,接過了令牌細細二人同時大吃一驚,面色恭謹的衝著欒峰道:“請這位大人稍等,我們前去通報。”
罷一人留下,。另一人拿著令牌飛快的跑進了府衙之中。
不多時,府衙中頓時燈火大亮,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官服急促跑了出來,衝著欒峰拱手施禮道:“不知道特使大人嫁到,下官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看見這個城守手中拿著那面令牌,欒峰板起臉冷冷道:“你就是青山城的城守?你可認得那令牌嗎?”
城守恭敬道:“下官認得,這是薛太守的‘銀蛟令’,見令牌如薛大人親至,持有令牌者為太守特使,可以節制幷州境內任何一城兵馬。不知道特使大人深夜召見下官,有什麼吩咐?”
聽到對方認賬,欒峰鬆了一口氣,但臉色卻更加嚴苛起來,大吼一聲道:“你好大的膽子!”
城守被欒峰這一聲嚇了一大跳,有些緊張的道:“大人此話怎講?”
“我來問你!那青山寨薛家三兄弟嘯聚為賊,光天化日之下進城強搶民女,你為何不管!?”
城守愣了一下,旋即皺了皺眉,半晌後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那薛家三兄弟和薛太守是,是堂親下官就算想管,也不敢管啊”
城守嘴上恭敬,心中卻是暗暗腹誹,來人是為了這事來的?那可得好好掂量,就算你拿著令牌,也不能指揮我去滅薛太守的堂弟吧,我傻啊?
欒峰暴怒道:“我不管他們和誰是親戚,你立刻調動城中兵馬,隨我去青山寨討賊!”
城守面色一滯,有些不悅道:“特使大人,您持有太守令牌,下官自當遵從您的號令可是此事非同小可下官不敢僅憑您一面令牌,就依言而行,還請特使大人見諒。”
欒峰冷笑一下,從懷中又冒出另一面令牌,一下子扔到了城守的懷裡。
城守慌忙接過,定睛只見令牌上刻畫著一匹四蹄騰空的駿馬,背面書寫著一個大大的‘欒’字。
城守自然不是孤陋寡聞之人,立刻下意識的道:“霸王門?特使大人是沐家的人?失敬失敬只是就算您是沐家的人,小人卻並不歸沐家管啊”
呼~!欒峰跨前一步,手中大戟一橫,一下子架在城守脖子上,將他逼到了牆角。這一下迅速無比,城守旁邊差人尚未反應過來,城守就已經被欒峰制住。
幾個差人頓時拔出了單刀,大吼道:“大膽!快放了城守大人。”
那城守實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