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詭異的弧線,沿著最合乎天地至理的路線,完美的朝著鳩摩羅後心刺去。鳩摩羅左手屈肘後搗,右手圓輪往後劃出,整個人就像是被圓輪帶動一般,自然而然的隨著圓輪的動作旋身攻擊,如同游魚戲水,整個攻勢一氣呵成渾然無暇,精彩至極。令人目瞪口呆,拍案叫絕。
狼毫筆與圓輪再次交鋒對撞,發出一聲輕響。自二人交手至今,兵器每一次對撞,均不會發出巨大的聲響,看起來似乎毫不著力,但那膨脹鼓動的無形波動,卻說明二人此時的勁力何止千斤,若是換成一般人,光是這勁道就足以將其活活震死。
兩大宗師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用過戰技,完全是招式比拼,但精彩險要程度卻已經超出了想象。蕭無傷一直認為自己已經得到天下招式之精要,覺得自己對招式的理解已經達到極高境界。但直到此時看到兩人交手。他才明白自己是井底之蛙,見識何等淺薄。
兩人所用,已經超出了尋常招式比拼的範疇,不再拘泥於形式,一舉一動均是渾若天成的發揮。將死的招式融進活的意境之中,無論對方使用什麼招,什麼式,自己皆可生出應對之法。
蕭無傷恍然覺得,眼前二人所用攻擊手段,應該是尋常招式的一種昇華,如同兵魄修行的更高境界,需要以道來相合一般。此種手段,也是武學招式的一種獨有之‘道’。
他心中激烈的思忖著,雙眼緊緊盯著二人對戰,只覺得身周萬物都已經消失不見,眼中只有兩人的攻勢,隨著二人層出不窮的精妙應對,蕭無傷彷彿也融入了戰圈之中,一會兒化作鄧臻海,一會兒變作鳩摩羅。心中下意識的想著,對方如此攻我,我該如何應對?我使出這一招,對方怎麼化解?
所有人都在看著場中兩大。沒有人注意到,蕭無傷頭上的兵魄,此時竟然正在突破。一條條兵脈被緩緩貫通,而那股奇異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