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又豈止一個沈君梧?白雪兒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大言不慚!”柳紅瑤這時也走了過來,接道:“擒回龍鳳堡,龍夫人是否問過本姑娘?”仇飛鳳冷哼道:“你很了不起嗎?別以為你們來自帝宮,就沒人敢動你們!”柳紅瑤冷笑道:“本姑娘雖沒什麼了不起,但總比你強那麼一點點,不要以為有仇恨天撐腰,便可以為所欲為,有的時候,還得惦量惦量自己的實力,免得說大話閃了舌頭!”
龍庭芝彈出軟劍,應聲接道:“柳姑娘,我輩武人,何必逞這口舌之爭?帝宮絕學,冠絕天下,龍某今日不自量力,還望柳姑娘不吝賜教!”柳紅瑤冷笑著接道:“好說,龍鳳堡在江湖上揚武揚威,本姑娘倒要瞧瞧閣下倒底有多少斤兩!”此時,驪山鬼母早已包紮完畢,此人倒也兇頑,猛地跳出,雙目殺機湧現,逼著白雪兒森然道:“斷指之仇,不可不報,姓白的,納命吧!”此人一時大意,被子削四指,心中著實氣憤而平,仇飛鳳念她新傷,怕有閃失,忙上前攔住道:“師父”
驪山鬼母怪眼一翻:“怎麼?怕師父打她不過?”仇飛鳳忙道:“不是,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場過節,就由弟子去討吧!”驪山鬼母搖頭嘆道:“你不是她對手,下去吧!”
仇飛鳳也知不是她對手,但師父最出名的乃是鬼母連環爪,如今斷了四指,武功自是去了一半,以一半的武功去對付白雪兒,焉有不敗之理?當下又道:“師父,你暫時為弟子掠陣,如果弟子不支,你老再出手好不好?”白雪兒嘴角上翹,譏笑道:“怎麼?想用車輪戰嗎?師父稀鬆平常,弟子也強不到哪兒去,兩位還是一起上吧,免得浪費時間!”
驪山鬼母只氣得半死,怪眼一翻,厲聲道:“死丫頭,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今日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還不知馬王爺有三隻眼!”正想飛撲過去,忽覺面前人景一晃,仇飛鳳已電閃而出,直撲白雪兒,驪山鬼母只得頓住,提氣喝道:“鳳兒,閃開!”仇飛鳳不但沒有閃開,反而加緊了攻勢,適才見白雪兒出言譏諷,便知師父不會善罷干休,如果師父一旦動手,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出手相助,以免落人口實,唯一的辦法便是搶先出手,寧願自己身死,也不願師父涉險,驪山鬼母見狀,莫可奈何地嘆息一聲,凝神戒備,只要仇飛鳳一遇險,說不得也只好出手相助!
龍庭芝見狀,生怕仇飛鳳有失,忙撇開柳紅瑤,縱身過去,目不轉睛地盯著鬥場,懷著與驪山鬼母同樣的心思,柳紅瑤見這兩大高手雖未動手,但都虎視眈眈,也不敢大意,密切注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對鬥場連瞧都未瞧,她對白雪兒倒是放心得很!
白雪兒也的確讓人放心,因為她的武功實在高出仇飛鳳太多,就算龍庭芝上場,也未必能討得好去,果然,十招未過,便逼得仇飛鳳氣喘噓噓,手忙腳亂,又過得三五招,劍勢忽地一變,一招“峰迴路轉”,幻起一道光圈,繞向仇飛鳳脖子,仇飛鳳此刻正感吃緊,怎擋如此殺著?驪山鬼線與龍庭芝大駭之下,雙雙搶上,柳紅瑤暗自冷哼,也不落後,兩束金針應手而出,分襲二人胸前大穴,二人無奈,連變身形,避過金針,原以為這麼一耽擱,仇飛鳳定將身首異處,實在不忍再看,忽聽白雪兒冷冷地道:“沒那份本事,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大話嚇人!”
定睛看時,卻見仇飛鳳呆立原處,只駭得目瞪口呆,冷汗直冒,一縷長髮在風中飄散,若非白雪兒劍下留情,削髮代首,仇飛鳳就算有十條命,也得血濺五步。龍庭芝驚魂未定,忙縱身上前,問道:“鳳妹,你”仇飛鳳茫然地搖搖頭:“我沒事!”龍庭芝輕嘆道:“咱們走吧!”驪山鬼線狠狠地瞪了白雪兒一眼,默默地跟在身後。
柳紅瑤道:“龍福的首級既在此出現,看來咱們的猜沒錯,咱們再分頭找找!”白雪兒搖頭嘆道:“不用了,他如果願意見我,早就出來了,他既不出來,便是不願見我,他既不願見我,找他又有什麼用?”柳紅瑤沉吟道:“他一出江湖,便殺了龍福,相信不會就此善罷干休,咱們何不跟道龍鳳堡,守株待兔?”白雪兒接道:“我也有此打算,否則剛才也不會對仇飛鳳劍下留情了!”
正行間,忽聞一聲長笑,仇似海忽地自一塊巨石後轉了出來,色迷迷地盯著白雪兒皮笑肉不笑地道:“白姑娘,別來安好?”白雪兒一見那副嘴臉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想起自己曾因此人而差點命喪忘憂谷,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冷哼道:“好你個仇似海,真是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爾自投,今日休想在本姑娘劍下超生!”仇似海涎笑道:“白姑娘,你就如此對待故人嗎?經月不見,當真想煞本公子了!”白雪兒柳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