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出了什麼事,自己也說不上來,憋悶得慌,一路打探她的下落,鐵去飛派去的人毫不費勁地找到了他,聽說有線索可尋,當即馬不停蹄地趕到當鋪,與獨孤鶴相會。
第二天中午,白髮婆婆與孤鴻子兼程趕到,眾人相見,二人還來不及喝茶,白髮婆婆首先忍耐不住,向獨孤鶴打探白雪兒訊息,獨孤鶴毫無隱瞞地說了一遍,最後又道:“咱們先將仇似海抓住,如果雪兒在恨天教,便可用他走馬換將,如果雪兒未在恨天教,有仇似海作人質,相信仇恨天也不敢輕舉妄動,咱們仍可藉此機會擴充套件勢力!”
孤鴻子道:“帝宮是否要一統武林,說老實話,老夫的興趣的確不大,但現今雪兒生死未卜,為了雪兒,老夫不惜將江湖攪得天翻地覆!”白髮婆婆也道:“不錯,為了雪兒,別說是恨天教,就算是大內宮庭,老身也要闖他一闖!”
獨孤鶴道:“雪兒失蹤已半月有餘,兩位師叔也不必太過心急。”又指著沈君梧接道,“這位沈少俠師從南天一劍,是雪兒的好朋友。”兩人適才太過爭躁,進來之時,並未注意到沈君梧,此刻聽獨孤鶴介紹,說是雪兒的好朋友,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來,特別是白髮婆婆,更是細細打量,眼光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繞上繞下,見他儀表非凡,氣宇昂揚,心裡不由樂開了花,暗贊雪兒眼光獨到,慧眼識人,心中滿意,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也難怪,白髮婆婆視雪兒有若親出,眼看她一天天長大,雖然帝宮有不少矯矯不群的少年英士,江湖上也不乏才華橫溢的武林俊彥,可白雪兒卻視那些自命不凡的少年英士為無物,連正眼都懶得瞧上一眼,更別說交上朋友,如今聽獨孤鶴如此說話,心中自是對他另眼相待。
眾人又相議了一陣,均覺得一山難容二虎,帝宮與恨天教遲早有一場好戰,恨天教如此咄咄逼人,帝宮也不能一味退讓。如今劫持仇似海,一來可以打探雪兒下落,二來也可藉此機會打擊一下仇恨天的氣焰。如果事情做得隱密,還可藉此嫁禍七大幫派,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引發恨天教與七大幫派先行決戰,帝宮則可坐收魚翁之利,何樂而不為呢?
眾人說到高興處,無不熱血沸騰,唯有沈君梧沉默不語,帝宮在武林中一向以神秘箸稱,連日所遇之人,也的確武功卓絕,而恨天教號稱武林第一大教,實力非同小可,如果再將七大幫派牽涉進去,各方勢力一旦失衡,發生火拼,必將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實非我輩武人所喜,北俠呂不奇組織鐵血盟,周旋於各大勢力之間,以維持現今的平衡之局,避免大規模的殺戳發生,看來也有他的道理。
帝宮與恨天教欲霸武林,如果雙方火拼,本應是江湖大幸。但沈君梧卻不以為然,他自幼簡居荒山,於正邪之分,並沒一個明顯界限。總認為為善為惡均在一念之間,正派中有奸邪小人,邪派有也有不少謙謙君子,並不能一概而論。雙方一旦火拼,難免會殃及池魚,更何況,江湖大亂,又有幾人能獨善其身?
當下站了起來,朗聲道:“依在下愚見,帝宮暫時還是不要出面的為好,畢竟,雪兒是否身陷恨天教,是否為仇以海所逼才失蹤,這些情況並未明瞭,現在去找恨天教的晦氣,是否有點師出無名。”
白髮婆婆惱道:“沈公子如果害怕,可以不去!”沈君梧接道:“前輩不要誤會,晚輩本與仇以海有怨,又與龍鳳堡結仇,無所謂害怕,晚輩只是想孤身一人將仇似海抓來,恨天教就算遷怒,也只有在下一人而已,不致引起幫派之爭!獨孤鶴接道:“無論是帝宮出面,或是沈兄出手,其結果都是一樣。我擔心的是仇似海武功不弱,又有四大堂主相隨,咱們恐怕沒那麼容易得手。”柳紅瑤道:“仇似海生性謹慎,沒有十分把握從不出手,咱們這樣大張旗鼓去找他,恐怕還沒出發,他便溜之大吉了!”獨孤鶴點點頭道:“仇似海的武功不在沈兄之下,加之沈兄無幫無派,仇似海雖會提防,但戒心不大。沈兄在明,我們在暗,定會擒拿仇似海。”白髮婆婆冷哼道:“無論如何,第一步是要探出雪兒的下落,而這點卻要從仇似海身上著手,是咱們出面也好,是沈少俠也好,只要能達到目的,老身才不管那些利害得失,如果雪兒當真陷身恨天教,可怪不得老婆子心狠手辣!”
說到後來,忍不住連哼兩聲,那爬滿皺紋的臉上,竟佈滿了森森殺氣,沈君梧忍不住自腳底生出一股寒意,當下接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咱這就出去找仇似海,如有訊息,再行聯絡!”獨孤鶴道:“仇似海一入城,便已落在我等的監視之中,他落腳的地點在興隆客棧,除他之外,還有江南四傑,你此番前去,可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