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軍士們配上隧發火銃。
這樣與來福營全隧發鳥嘴鐃加刺刀陣不同,如果一營的軍馬中,有一半的軍士們配上隧發火銃,這樣的作戰陣形,自然便需要另一套的作戰訓練方法了。
此時便是以裝備了一半隧發火銃的五寨營為例子,又舉行了另一次演習!
原先各軍中訓練作戰多是使用戚家軍傳下來的鴛鴦戰陣,鳥銃,弓箭,長矛,長刀,藤牌,狼筅等,層層而立。
由於現在火器手的規模擴大,物別是五寨堡隧發火銃的質量好,威力大,射速快,而且又有了刺刀,所以相關的訓練戰陣,相關的兵種,可以經過一些適當的調整了。
首先的,戰陣中的弓箭手己經沒了,五寨堡隧發火銃加上紙殼彈筒威力巨大,裝填快,射得遠,特別是五寨堡生產的火器質量完全沒有問題,不會存在炸膛的危險。所以費力,訓練難,而且昂貴的弓箭手己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其次的,狼筅手也撤了,狼筅實在是太笨重了,而且與長矛手有重疊的樣子。況且狼筅以前主要是在江南對付倭寇,現在對付草原上的遊騎,狼筅實在不方便了些。
雙手長刀也沒了,原先是鳥銃手配雙手長刀,在他們的鳥銃射擊後撥刀迎戰。不過現在他們有刺刀,就沒必要配雙手長刀了。
短刀手也沒了。經過這些年的實戰,黃來福與眾將發現,短兵相接時,在作戰中用長槍反而比短刀更有威力,更為實用。
最後考慮到九
大多面對的是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他們來去如風,擅火鐃彈丸射來的路線大家看不到,但利箭射來時,將士們可是眼睜睜地看得著的,沒個東西遮一下,將士們的心理壓力還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每隊中的藤牌手還是保留著,他們仍是裝備鋒利腰刀一把,銳利的標槍幾根。作火鐃手或是長矛手的掩護,還可以作為短兵相接時的戰鬥手。
如此下來,現在的五寨營的步隊中,就只有隧發火銃手,長矛手,藤牌手三個兵種了。當然了邊同樣有炮兵及騎兵的配合。
此時在楊小驢領著來福營扮演“蒙古騎兵”進攻,江大忠領著五寨營防禦演習時,他們陣中的佈置便是,每局112人中長矛兵與隧發火鐃兵有藤牌兵混合編成一局,每局除了軍官外,便有五十六個隧發火鐃兵,餘者便是長矛兵與藤牌兵。
同時間,在每一局中長矛兵與藤牌兵都是居於中央,火槍兵居於兩側。如此下來發火鐃手們在這個位置上,兩側有長矛兵與與藤牌的保護,即使在近戰中,仍能進行有效射擊,從容不迫地殺傷敵人。
在戰陣中,縱深列不多是戰線寬度很大,最大達到兩百步同時間,營中的騎兵佈置在兩翼炮戰車則是配置在正面橫隊中間,此外還有一些重量級些的火炮配置在兩翼。
如此的戰陣佈置以有發揮五寨營中火器數量多的優勢,最大發揮隧發火鐃配紙殼彈筒及火炮的威力。
當然,在黃來等人的商議中,這樣的戰陣也不是沒有毛病,主要是因為縱深較淺,所以較容易被突破,而且如果側翼受到攻擊時不易相互救助。
不過黃來福等人認為,樣的戰陣,能最大效果地發揮隧發火銃的威力,而且自己的對手是遊牧民族,沒有幾人能擊破這個陣形,還是利大於弊的。
當了,黃來福還有了一些新思路,他除了將一部分騎兵置於步兵兩翼外,還將一部分騎兵擺在步兵陣線的後面,與火槍兵們混雜在一起。
在炮兵及隧發火鐃轟擊時起的煙塵作為掩護下,騎兵便可以藉著硝煙掩護衝向敵陣。如此數次衝擊,給敵軍的中央及兩翼造成混亂。
演開始後,楊小驢領著來福營扮演的“蒙古騎兵”進攻,江大忠領著五寨營防守,與來福營不同,他們仍是全體披甲。
雙方“戰事”激烈,雖然沒有拒馬與車陣,但“敵方”還是對五寨營無可奈何。最後激戰後,“蒙古騎兵”敗逃,己方勝利追擊,與來福營一樣,五寨營也是全體配馬的,這樣的追擊更是無情。
演習結束後,黃來福與楊小驢,江大忠等眾軍官們總結。
總體下來,這樣的武器兵種戰陣配置,比原先的戰陣兵種犀利了許多,雖然威力比不上來福營的全隧發火銃兵,但己經是非常強悍了。
最後黃來福決定下來,以後隧發火銃產量出來後,除了黃來福的嫡系來福營,五寨營,鎮虜營,寧武營外,餘者的山西大同兩鎮的軍隊們,都採用這樣的兵種與戰陣。
當然了,隧發火銃的生產不是一時半會就會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