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寨堡軍隊全副武裝,從軍官到士兵,每人一身的鐵甲。這樣強大地裝備。讓眾人咋舌不說,在昨天時。很多軍營的人都認識過,熱議過了。但排著這樣整齊地佇列,繞城齊聲跑步,幾里下來,還是絲毫不亂,這就讓人震驚了。
五寨堡軍隊或是喊著口號,或是唱著軍歌,在黃來福的帶領下,二千三百戰兵,動作如一,腳步聲也是始終整齊如一。
“一,二,三,四”
“日暈則雨,月暈則風。何方有闕,何方有風”
口號聲音越來越響,歌聲越來越雄壯。寧夏鎮城中地四個城門外,都駐紮有大批的大明軍隊,看著這隻鐵甲軍隊腳步聲轟轟而來,卻是始終整齊如一,各人都是擁擠在營房旁觀看,各人神情不一,有人吃驚,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認為這隻軍隊吃得太飽,有人則是敬佩不己。
就連城牆上的寧夏叛軍,也是被驚動了,很多腦袋露出來,一些軍將打扮的人,更是對著城下這隻跑步的軍隊指指點點。
全副武裝,繞城而跑,從東北方向跑到西門時,黃來福等五寨堡軍兵,己經是全身大汗,不過眾人還是動作陣形不變,腳步堅定有力。
在西門外駐紮的,是新任寧夏總兵官蕭如薰帶領地一部分大軍,見這隻軍隊繞城跑步操練,他也是被驚動了,他吃驚地道:“這是哪來的軍隊,竟精銳如此?”
經過西門後,靠近南門的,駐紮著寧夏徵西將軍董一奎、董一元兄弟二人帶領的大軍,還有麻貴帶領的大軍,見五寨堡軍隊,身披鐵甲,跑步整齊而來,董一奎吸了一口冷氣,道:“難道這就是那隻山西鎮來的軍隊?”麻貴也被驚動,神情凝重。
經過南門後,這裡是三邊總督魏學曾、寧夏巡撫朱正色統領的中軍大營,還有甘肅巡撫葉夢熊領的數千甘肅援軍,也是駐紮在這,連綿的軍營,一眼看不到邊。
看到黃來福,披著沉重地鐵甲,一馬當先地在前領跑操練,後面是滾滾數千地鐵甲人流,從東北方向跑到南門,己經跑了幾里,雖是個個滿頭大汗,但整齊的佇列一直不變。不說魏學曾和朱正色直吸冷氣,就是葉夢熊,也是不住地向外張望。
最後黃來福等人跑回了自家營地中,休息吃飯。吃過早飯後,又繼續操練。野外負重跑步,這只是五寨堡軍隊中司空見慣地訓練課程,五寨堡眾人中,誰也沒當一回事,跑回就是了。
但這個事情,在城下的各大明軍營中,引起的轟動反響卻是深遠的,好多天中,還是成為各人口中的熱門話題。就是城內的叛軍們,也是紛紛議論。很多城下大明軍官也想效仿五寨堡軍隊操練,但他們計程車兵們營良不好,經常吃不飽,哪經得起這樣的劇烈運動,只好作罷。
由於是攻還是撫,魏學曾和葉夢熊等人,還沒爭出個子醜寅卯辰,所以這些天中,城下一直平靜,戰火不動。而黃來福領著自家的軍隊,除了每天清晨繞城跑步外,平時只是在營地中操練,不理會任何事。
不過雖說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練自家兵,但別人對他的議論卻是不會完。現在山西鎮兵的富有,早己傳遍各個軍營了,每天白米飯任吃飽不說,還餐餐有肉,他們旁邊的宣府鎮軍可以經常打著“交流”,“增強雙方友誼”的名義,過來騙吃騙喝,別的軍隊,就沒有這個方便了。
看著自己士兵喝粥,別人卻能餐餐吃飽飯,吃肉塊。很多軍營的軍官們,都是不滿,紛紛找到三邊總督魏學曾抱怨。
魏學曾也沒有辦法,他道:“山西鎮兵是自備糧餉,吃喝都是他們自己的,本督並末撥糧。反倒是你們,每次都需從本督這撥出大批的糧草。如果你們也能自備糧餉,再怎麼大吃大喝,別人也不會說你們什麼。”
那些軍官們只能無奈而去,自己沒有人家黃來福富有,有什麼辦法?魏學曾也感覺到城下缺糧,讓軍營中產生了一些隱患,不過各省的民夫們,他們運糧的能力己經是達到了極限,加上西北各省窮苦,魏學曾也變不出糧草來。
更讓人眼紅的是,到了每天下午時,那山西鎮軍中還有什麼宣傳隊的姑娘們在唱曲,眼下鎮城下的大明軍營中,雖說也有一些營妓,但這些營妓,那比得過那山西鎮中的宣傳隊姑娘們?
最後,五寨堡軍隊營房中,又迎來了絡繹不絕的各軍營“交流”軍官們,每人身邊都帶著大批的親將隨從,而這些人吃喝的同時,又傳回了更多的山西鎮軍訊息。每天吃飽吃肉就不說了,還有什麼每月足餉啊,軍衣每季發放啊,什麼撫卹制度啊等等,都是聽了讓人流口水,還有什麼斬首制度,也是聽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