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跟我都不同,你明白嗎?我只能把你當親人,愛不上你這樣的男人。以後我們就當義結金蘭的兄妹行嗎?”湖白潔儘量表現的坦然,認真。
“可是我們親過嘴,剛才我還看過你、你那還、還摸過,怎麼能當兄妹?”恆毅並沒有傷心的感覺,有的只是難以理解和迷惑,他覺得跟湖白潔註定必須要結婚在一起的。
“恆毅,神門裡的風氣不是你想的那樣,一個人可能喜歡過很多人,如果最後不合適那就會分開。這沒什麼的,你師父教你的一些事情不是說不對,可是在神門裡就不合適了。神門的人生命長,一生有很多陰差陽錯,你覺得人為了一時的陰差陽錯而將錯就錯一輩子,那能是對的嗎?正所謂知錯就改,我們在一起是個錯誤,我們不合適成為夫妻,只能當兄妹。難道我知道錯了,還要錯下去?你寧願我一輩子難受,勉強偽裝的迎合著當你妻子?”湖白潔早準備好了說辭,完全是針對恆毅的性子所準備。
一番話說完,恆毅果然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恆毅,很對不起,但這些道理你能想明白。人要知錯就改對不對?我沒先跟你說清楚就去了書信給湖三掌門人,請他解除我們的訂婚約定了。我希望你能心胸寬廣的坦然接受,分手不是分別,我已經決定當大元的徒弟,當你的師妹,當你能夠信任的託付性命的妹妹。這樣不是也很好嗎?”
恆毅整理了半晌,一腦子的混亂才變的清晰,他覺得湖白潔說的是很有道理。
湖三都已經解除了婚約的話,那他更沒有理由不接受,不答應。
“嗯,白潔你說的對。我明白了。”
湖白潔看著恆毅毫無難受悲傷的神情,心有不甘的道“你很難受吧?”問完,想起恆毅那些氣死人的許多話和事情,忙又蠻橫的添了句道“你必須說你很難受!”
“那不是說謊嗎?”恆毅一頭霧水,不知道湖白潔是做什麼。
“我現在需要聽你說謊!”
“我很難受”恆毅覺得此刻就是睜眼說瞎話,他一點都不難受,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難受。這不是讓湖白潔開心的事情嗎?而他自己確實沒覺得難受,道理想明白了,那就是該接受,那為啥還難受?
“我走了。”湖白潔飛快的在恆毅唇上蜻蜓點水的迅快親了口。“分手之吻。”
“分手的時候還要親嘴?”湖白潔飛出樹屋,恆毅覺得又漲了見識。
湖白潔去後,恆毅也就沒在繼續想這事情,在床上盤膝打坐,開始修煉神書絕技。
“隊長,我們去北象山吧。”湖白潔飛出樹屋邊呼喊陳自在,後者很快出來,面無表情的領著湖白潔飛往山頂大殿。
剛飛走不遠,湖白潔突然一把抓著陳自在的胳膊,埋首在她肩膀上,肆意淘嚎大哭!
陳自在微微一怔,旋即釋然的靜靜立著,任由湖白潔宣洩壓抑已久的悲傷。
她不必問,已經知道湖白潔識趣的跟恆毅說了分手。
湖白潔沒有哭泣太久便退離陳自在,擦拭著眼淚。
“你們在一起不過十幾天,至於嗎?”
“明知故問——如果是在來巔峰派之前只要你許諾不會責怪我曾經的冒犯之罪我就會很高興的答應離開他!”湖白潔說著,眼眶內又泛起淚光,一肚子的怨憤控制不住的變成責問。“為什麼,為什麼你那時候不說?為什麼你非要等待歷練的時候才提!為什麼要等我心飛走了的時候才提——你是故意這麼折磨我的嗎?”
陳自在淡淡然張開法扇,慢悠悠的扇動。“沒有你那句話,我本無此心。”
湖白潔不由怔住——
不必問陳自在她也明白是哪句話。
‘我怕死,但我更怕他死了我還活著’
湖白潔恍然大悟,陳自在本對恆毅沒有別的想法,因為這句話讓當時本在猶豫是否回頭的陳自在恍然意識到對恆毅不僅僅是欣賞之情。
“我帶你去見徐天豐。”陳自在再沒說別的,分明沒興趣跟湖白潔探討這些心事。
湖白潔無言的跟隨在後,她做夢都沒想到,歷練時候的那句話才是根源
原本她就疑惑,恆毅認識大元至今不過八個多月,陳自在不可能是三元派的人,兩個人是什麼時候積累出感情的呢?
如今她明白了,陳自在原本有的大約如同她在比武考校時候那樣,只是對恆毅的初感的興趣,而恆毅的‘奇異’,不知不覺讓人牽心。
牽心因為當時的契機,變成了別的情感。
儘管如今彷彿只是種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