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裂了他們的戰甲,在他們的厚盾上留下更多的劍痕,更深的裂紋。
一次次被重複觸動的刀華光柱吞沒了他們,能量的炸傷讓他們的真氣消耗的飛快,讓他們的五臟六腑承受的傷害原來越重。
“該死的蠢貨!”帶頭的穿山甲族絕望的維持法術絕技形成的光盾,厚盾上光盾的能量光覆蓋的範圍縮小到只夠保護他自己。
即使如此,一次次的無限之劍和極限刀華留下的白光爆發以及持續不絕的紅se劍氣和龍魂之力,還是讓他的光盾裂痕越來越深!
終於,如玻璃破碎的聲響中,光盾變成一團發光的碎片。
劍氣從頭到腳的砍在他頭盔上,砍在他舉起的厚盾上,砍在他身體,手腳的戰甲上!
佈滿龜裂的紋路的戰甲讓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支撐多久,但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絕望的命運。
而這一切,都是拜那些逃走的蠢貨所賜!
逃走的二十個厚甲戰士倒下的很快,比沒有逃走的二十個厚甲防護xing戰士倒下的更快。
他們不管別人,他們不願意為了區區三千紫晶跟眾星之尊拼命,他們是沒有組織的獨行客,職業信譽僅僅建立在有較大勝算的時候。
他們知道逃走會有人死,所以逃的更快,只在乎因為逃走而死的人不是自己。
當持續兩息的死亡劍舞結束的時候,還沒有飛出百丈就已經被斬成血霧的戰士有十個。
剩下的十個身上的光盾和防護氣層也消失了,身上的戰甲被無限之劍斬的多處破碎。
危機還沒有消失,他們頭也不回的帶著渾身流血的創傷全力以赴的飛逃。
會有人被追擊,他們不知道是誰,只有逃的夠快,運氣夠好的人才不會是被追擊的那個人。
二十個防護xing殺手倒下了三個,剩下的十三個陸陸續續全都飛起逃走,咆哮吼叫罵咧的那個穿山甲族眼看誰都沒有了戰意,他憤憤不平的飛快奔走,邊走邊的不休的罵咧抱怨。“跟你們這群該死的蠢貨一起,我是瞎眼了!你們這群蠢貨,明明能殺他,明明可以啊!跑,跑個屁!就知道跑,看你們這群蠢豬能有幾個跑掉”
當死亡劍舞的劍氣停止的時候,恆毅的身形一閃消失不見,出現在個剛逃離死亡劍舞劍氣殺傷範圍邊緣的戰士背後。
天意劍貫穿那人身體,出發刀華的光柱和雙重的龍魂之力,頃刻將那戰士五臟六腑盡數震碎,刺入他體內的天意劍從背後穿透他身體,貫穿了他的心臟。
他死了。
他的死,再一次為恆毅的黑暗爆發貢獻出那神妙的靈魂之力。
於是,瞬斬中的恆毅留下一團紅光,一閃三十丈,出現在另一個飛逃的戰士背後。
黃se沙塵烈風中,一個個傷勢或輕或重,戰甲破碎不堪的殺手背後,幾乎同時出現一團團的殘缺不全的紅光。
然後,白se的光柱,一團蔓延爆發的白光,把他們的身影一條條的吞沒。
昔ri歷練,恆毅曾經數息中連殺幾十個地尊實力的血海魔影。
今ri這些殺手,能逃得掉嗎?
即使他們是星尊三重修為,也不能,因為他們每一個都已經遭受無限之劍,極限刀華,龍魂之力,死亡劍舞,氣神戒,無敵魂珠的多次重創打擊。
他們每一個都脆弱的根本承受不起恆毅近身時鳳翼飛甩的揉合極限刀華的無限之劍,能量爆發,瞬斬的攻擊之下的多重連續的幾乎同時的致命打擊。
一團團紅光,迅快的幾乎不分先後的出現在彼此距離幾十丈,百丈的逃走的殺手的背後。
白se的光柱,能量爆發蔓延的白光吞沒了他們,看不見他們的身影,白光中只有閃動的龍魂之力的黑光。
瞬斬帶著恆毅移動百丈,紛飛亂斬帶著恆毅化作飛閃的白光,剎那再閃移百丈。
一個個穿著殘破不堪厚重甲的殺手,在奔走中被白光吞沒
穿山甲族還在罵咧不休,一道白光突然從背後追上,掠過他身旁,出現在他面前。
“該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白se的光柱吞沒,能量爆發掀飛了他的身體。
無限之劍,龍魂之力,還有紛紛飛閃的迅快刀光一股腦兒的砍在他身上,每一刀都有剎那閃動爆破的龍魂之力
它的身體沒有了知覺,意識迅速變黑。
生命消失的最後,他只想起一句在傭兵中常有人提的話。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