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排斥,他就更不會購買了,所以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小一纏著他外公外婆偷買的,現在的小男生對這類東西據說非常感興趣,雖然小一年齡尚幼,不過從小就已經很有“男兒氣概”了!
電視畫面有越來越詭異的趨勢,我把頭蒙在被子了,兩手在床櫃上胡亂摸索著,可惜並沒有找到我的目標——遙控器。
暈,放在電視機旁邊了。
我實在沒這個膽跑到電視機旁去關掉,只好再把自己用被子蓋得嚴實,食指塞住耳朵,以期能擋住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可是越是強烈的排斥,卻越是聽得清楚。
心中越是對這類東西害怕,恐懼卻越是會無孔不入。
耳朵裡逸入的鬼哭的聲音終於全部傳入了腦中,發怵!
我把被子壓得更緊,可是一下子又透不過氣來,本能的伸出頭透氣,那淒厲地聲音更甚。
人呢?家裡為什麼沒有人?
韓逸塵,你死到哪去了,怎麼到現在也不回來?
害怕到極點,居然很沒樣子地大哭起來,好似哭聲可以蓋住那恐怖的慘叫,於是越哭就越大聲。
在我喉嚨快哭啞的時刻,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那輕輕的咯噠的聲音彷彿給我了極大的勇氣,我忙衝床上跳起,也不顧現在的醜人模樣,就朝樓下衝去。
看見的是他滿是驚訝的眼,我一個箭步,就撲進他的懷中嚶嚶哭了起來。
他顯然對此刻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站在哪裡好一會兒,而我也只顧著靠在他的懷裡哭。
其實這有點像小孩子撒嬌的意味,小時候自己走路摔交跌疼了,如果身邊都是陌生的人,我是覺不哭的,待到回到家,看見疼愛我的人的臉,心裡那股委屈勁便一股腦兒全出來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的那種。
聽得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手溫柔的撫摩我的頭髮,擁著我走到沙發前坐下。
“放心,我只是出去一下,不會不回來的。”他把飛機失事那件事同這件重合起來了。
“才不是,我才不是哭這個呢。”我揉了揉哭腫的眼,把他遞給我的紙巾拽得緊緊的。
“那個是給你擦臉的,不是試你的手勁的。”他瞥了一眼我的手,笑著說道。
“那你是為什麼哭?”
“電影好恐怖。”說起這個,我又控制不住哭了起來,管它是否沒面子,管它我已經快三十人了,反正害怕,反正有人疼,我就是要哭。
“恐怖,那可以不看啊,跑過去關了不就行了?”
“可是遙控器放在電視機旁邊,我不敢去關。”
笑聲。
該死的他居然笑得出?是誰害得我現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超級沒面子的?他居然敢給我笑出來!
我不管自己現在還正在哭,用袖子抹了一下臉,就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現在還害怕嗎?”他斂住笑意,詢問我。
再白了他一眼,瞧他憋得那麼辛苦,幹什麼呀,想笑就笑,哼!
“你幹什麼出去都不說一聲!”這是遷怒。
“我如果早知道你會趕回來看鬼片以至與弄到如此狼狽,一定會早回來的。”他這是諷刺。
“你!”說了一個字,發現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於是就用食指戳著他的胸膛,你你你個沒完起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對視著我的眼睛,問道:“你今天同誰見面了,為什麼會?”我知道他是在為我態度的改變覺得奇怪。
其實我說不清是否已完全原諒了他,只是心中一消除了疙瘩那是事實。
正經的坐好,我喝了一口奶茶。
“你今天同李小姐碰過面了。”
“她,有說什麼嗎?”
“她說了你和她的事一些我不知道,可能你也不知道的事,她說你當初是被陷害的,恩,她在你應酬的時候喝的酒裡放了些東西。所以。”
“”他沒有說話,抽出一根菸,點上。
我知道他忘了自己不在我面前抽菸的話,但我不介意,現在也許尼古丁才能讓他冷靜一下吧。
深吸了一口,他靠在沙發上閉起眼,眉頭糾結。
“我們錯過了四年因為她。”
我聽得出他話語中有怨恨同內疚雙重含義,畢竟他是真的佔了她的清白。不管是她自願還是什麼。
“她也挺可憐。”
“你同情她?”
“我恨她,很恨很恨,是她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