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他可以不大理睬的,果然他的心裡全都是太太一個。”
然後又是說了一大堆,我開始後悔不應該請她吃飯,誰都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一開啟話匝子是合不攏的。
也算她比較會看人臉色,大約是看我有點不耐煩了,也就打住了,然後我付了錢,我們就各奔東西了。
回到家裡,已是一點鐘了,對小一小芫他們有些抱歉,連忙做好蔬菜色拉,以示賠罪。
不過小鬼頭們露出我們就知道你會回來晚的表情,告訴我,他們已經吃過了,吃的是冰箱裡的餅乾和牛奶。
不過他們還是很給面子地吃了寫蔬菜色拉,這讓我再次陶醉在我的完美教育之中,陶醉完便又開始無邊的落寞,不可否認的,王媽後面的話還是讓我感到心情低落的,我的四年空空的,即使偶有男性的最求我也是婉言拒絕的,可他居然讓別的女人來家裡。果然是不能原諒的男人。
在我的魂不守舍中,夜幕漸漸降臨,星星撒下點點餘光。
我一如往常,換上了那張SIM卡,雖然我們已經見過面,雖然我已經明確地拒絕了他,可習慣仍改不了。
7:47分,有人打電話來了,上面的顯示的名字是無妄,是我給他取的名字,當初是因為覺得對這份愛情再無妄想,一時心血來潮,給換的名字。而四年來,倒也一直未曾改過。
我按了確定,但並不講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XX醫院高等病房21樓4室,韓逸塵在裡面,你過來一下。”給我打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很熟,我想起來了,是他以前的秘書,現在的副總。
他現在醫院裡?是因為什麼,什麼時候病的,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我心裡不安起來,不安到人開始前所惟有的恐慌,該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去?明明已經一刀兩斷,何必還苦苦去牽扯不清。
不去?我心裡根本就放不下來,總有根弦一直把心揪在那裡。
時光在猶豫中流逝,那一晚,我始終沒去。
但是,隔天早上,等那個電話再打來的時候,我還是沒能堅持住自己,偷偷的跑去了,心裡暗自安慰著:只是去偷偷看一眼,如果他睡著了,我就進病房看一下,如果沒睡著,就在門口張望一下。
打定好主意,我喬裝打扮了番,當然這個打扮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