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出手竟是如此果決
林扶月看著黑衣人,輕輕拔下那銀針,似是看出了宋長歌與劉溟臉上的驚訝,她輕笑道:“這只是麻針,宋副使,劉溟,你們把他給我吊起來,我倒要審審他,為何要加害空影!”
她氣憤的看著這人。
兩人更是吃驚,這小女子要做什麼?
看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
從沒有外人可以指示他劉溟做什麼,而眼下的這個女子卻是對他直呼其名,可看到顧雲澈臉上的默許,卻又不敢不從,這是為什麼
宋長歌雖是吃驚,卻並未覺得有何不妥,這女子值得他刮目相看,值得他按她的吩咐去做!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向顧雲澈投出詢問的眼神。
顧雲澈嗤笑,看到那嬌小的青色身影幾乎氣的暴跳,更為可笑,又聽她說的話,那麼沒有力道,甚至有點可愛?!此時,他便對她的“陰狠”心理有了瞭解;之所以默許林扶月的行為,他有自己的考慮:他想看看這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讓這號稱“死士”的玄衣騎開口!
劉溟把黑衣人的雙腳綁到一起,又把繩端往樹枝上扔了上去,輕輕一拽,那黑衣人便大頭朝下的懸於半空中,劉溟把繩子繫到另一邊的樹幹上,才回複道:“行了,林姑娘!”
可以聽得出,滿是不願意。
林扶月卻不在意,而是走到馬上解下了自己的水壺
眾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顧茗玉嘻嘻一笑,伸手拿掉黑衣人臉上的面巾,一張年輕的臉映入眼簾,只是一個少年而已!
林扶月仰頭灌下一口水,對著那少年的臉吐了出去——
“噗”
又把水壺扔給劉溟,也不管他接不接。
劉溟自是憤然,卻又不得不接住,俊俏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冷峻,自然沒逃過林扶月的眼睛,她撇撇嘴,依然沒有說什麼。
受了涼水的刺激,那少年猛地醒了過來,當然,瞬間就發現了自己現下所處的危險,終究是太過稚嫩,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恐,卻倔強的不說什麼!
林扶月看他的眼神似乎帶著一些天真,竟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不覺有些動容
“你叫什麼名字?”林扶月雙手叉著腰,指著少年問道。
黑衣人不答
劉溟不覺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一副潑婦村姑樣子!
他不禁搖起了頭
見此一幕,顧雲澈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林扶月不經意的轉眼間,竟從其中讀出了幾分溫柔!
溫柔?
這個詞怎麼會出現在形容顧雲澈的“詞典”裡,真是可笑
這愣神的一瞬間,顧雲澈已經走到了她身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林姑娘,為何這般眼神看著在下?”
林扶月收回了心神,明明感覺到心頭一陣慌亂,卻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公子真會說笑,我只是一個丫頭而已,不用這般謙稱!”
在下!
他對她說話居然用“在下”這個詞?他竟是如此謙遜麼?
從第一眼見到他,她便沒有這種感覺;從第一次對他出手,她便是因為他的倨傲
這樣的一個人自稱“在下”還真是不知該怎麼去回應。
若不是他本身就是一個謙遜的人,那便就是他的城府實在太深;林扶月更傾向於第二種,他這麼一個頗有心機,有點讓人不敢靠近的將軍,怕是這個處於亂世之中的國家所需要的吧!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把目光轉到少年的臉上:“你還挺忠心是吧?我可跟你說,一個人被倒置太長時間,腦袋可是會充血的,你可能不知道充血的後果是什麼意思沒關係,我可以給你解釋解釋,充血到了一定的時間,血管就會突然‘砰’的爆開”
她顯得一驚一乍,少年的臉上驀地多了幾分驚恐,怕是他對自己的臉很在意。
看到他驚怕的表情,林扶月竊竊一笑,又故作驚慌,表情誇張的說道:“你可知道,血管爆了,會七竅流血的,直到血流乾了,人就一命嗚呼了!”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審問
那少年眼睛瞪得更大了,七竅流血很痛苦,他自是知曉
“說,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誰派你來的?”林扶月作出一副言行拷問的兇惡表情,步步靠近這少年。
少年眼珠溜溜轉了幾圈,很奇怪,他不覺向顧雲澈的方向看了一眼,才不情願的說:“我叫流風”
“還有呢?”林扶月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