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憤怒的情緒,轉而看向宋長歌。
劉溟卻還在偷偷笑
宋長歌本也在懷疑顧雲澈和林扶月,正想著原因,他雖並不是道人是非的人,可是好奇心卻總是有的!
忽聽顧雲澈這麼問,便就正色道:“有!”
“說吧”顧雲澈揚了揚眉,閃過幾分驚喜。
宋長歌跟劉溟交換了一個眼神,劉溟嚴肅了起來,眼睛定定神兒,才走上前,道:“老夫人已經到了京城了!”
顧雲澈點點頭,看著宋長歌:“你呢?”
“我?呃我想回家拜祭一下家人!”宋長歌似乎有點難言之隱。
顧雲澈猛然想起了:宋長歌的家鄉在松溪縣,離著青楓鎮只有半天的路程!自從他進了王府,就在也沒有回去過了,都已經十幾年沒有回去過了,是該回去看看了
“你去吧,早去早回。”顧雲澈點頭吩咐道。
林扶月回到房間,翻箱倒櫃的找著有沒有什麼藥可以止癢的,可是隨身攜帶了這姆多瓶瓶罐罐,卻沒有一瓶是可自己現在用的上的
若是知道這“紫花蕁”的毒性,說不定可以找到配製解藥的方法;可現在的問題是:“紫花蕁”這種東西,她連聽都沒有聽到過,如何知道毒性啊,又如何去配置解藥呢?
哎唷!
枉費你還是個學醫的呀
噹噹噹!
“誰呀?”
林扶月一邊抓著奇癢的手,一邊喊道。
“是我,扶月!”這是一個溫柔的男聲,聽起來滿是笑意。
“宋大哥?你進來吧!”林扶月沒空去開門,現在她惱的頭都要炸了
片刻,一襲白衣飄了進來——
“扶月。”
宋清遠走進屋裡,看到林扶月翻找著什麼,便問:“怎麼了?”如沐春風的笑容依然在他的臉上。
林扶月抬起頭,苦著臉道:“大哥,我我中毒了”
“什麼,中毒?”宋清遠顯得有些緊張,四下打量著林扶月的臉色,可並未發現有何異於平常之處,便又問:“怎麼回事?”
“大哥,你不知道”
林扶月戛然而止,眼角飛過一絲顧慮:看那放冷箭的黑影的身手,並不相是等閒之輩,萬一真的是自己得罪了誰,被人報復,那多丟人啊?而且就顧雲澈嚴肅的表情看來,就算不是針對自己,可能也是針對他的,主子的事兒最好就不要跟別人說了
宋清遠詢問的看著她,想知道答案。
“算了,不說了”那一隻中毒的手變得又麻又癢又痛,像沒了知覺一般,手心裡出現了一些小紅點兒,像得了蕁麻疹一樣,不過,她現在可是比得了蕁麻疹還難受啊!
她拼命忍著,不讓自己抓它,她想:這種類似於面板病的中毒症狀大概跟面板病一樣:越抓越癢,越不容易治癒吧
“你的手”
宋清遠察覺到了林扶月難受的表情,便發現了她那隻泛紅的手,驚訝的問道:“這是‘紫花蕁’,是嗎?”
他心中頓時驚訝:怎麼會有人給她下這種毒?
“大哥,你知道啊?”林扶月終於忍不住抓了幾下,“那該怎麼治啊?我怎麼沒有聽過這種毒藥啊?”
宋清遠皺起了眉:這種毒雖並不會害人性命,可是卻是極毒的,因為它會使中毒的人每時每刻會奇癢、疼痛!這種草很罕見,只生長在冰山谷下,且每年只開一次花,而解此毒的卻又是花瓣當中的花蕊;這種毒的製成只需一朵花,可集齊足夠的花蕊卻是需要上百朵
更嚴重的是,若是不小心碰到了花粉,這又痛又癢的症狀會逐漸蔓延!
“扶月這暫時沒有什麼解毒之法,只能先用別的方法止癢了”宋清遠憐憫的看著林扶月。
啊?不是吧
“好麻呀,這手都不像自己的了。”林扶月捏了捏手,咧起了嘴。
宋清遠搖了搖頭制止她:“過一會兒,這種感覺就會消失了,忍一忍”
林扶月鬱悶的趴到桌上:
“好癢”
她攥了攥那隻“毒”手,滿心不悅,可暫時也只有先忍了
天字一號房!
一個小二走了過來,輕輕敲了敲門——
“姑娘姑娘!”
“誰?”屋裡傳來一聲輕柔的聲音,隨即,卻看見門被開啟了。
吱
“姑娘,您要的飯菜。”小二舉起了手裡端的托盤,驚訝的看著門裡的女子:剛才聽小六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