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賀蘭詹猛然大聲喊。
“憑什麼不行,我的事還要你管啊?我警告你啊,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林扶月幾乎氣急敗壞。
可看著賀蘭詹這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樣子,她著實是傷腦筋
竟然敢看上我?
竟然敢說帶我走?
既然敢親我?
哼,賀蘭詹,你死定了
林扶月抖出一支銀針,狠狠地紮在他的穴道上。
“哎,你”
賀蘭詹沒想到她會這樣,滿目驚訝,瞬間就感到又痛又麻,他不覺皺了眉
林扶月洋洋得意的看著他,又瞧了瞧那細長柔軟的銀針,道:“你現在不要輕舉妄動啊,否則,就會經脈俱損,更不要試圖逼出銀針,否則,會導致你癱瘓,你不要不信啊,我可是專業的!”
她誇大其詞的說道,本身這一針也只是令他暫時無力,就像倚天屠龍記裡的十香軟筋散一般;可為了唬住他,也就添油加醋了。
賀蘭詹自然不信,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師父的畢生所學幾乎都教給了這小丫頭,備不住真的會這樣。
“哼,叫你欺負我,叫你點我的穴”林扶月擠眉弄眼的麻溜他一番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上當
邊塞,風微涼。
融融春日,本是大好光景,只是這上溪小村鎮卻是葉落荒涼,路上行人甚少,偶爾有一些也是乞討人,幾乎都是面色蠟黃,一副病態,使得這平日裡熱鬧的小城鎮一派死寂,盡顯蕭索,竟仿似寒冬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江面依舊平靜,只是偶爾翻騰出粼粼波紋。
顧雲澈挺拔的身影立於江畔,眺望著江面,淡淡的問道:“長歌,錢糧發放完畢了嗎?”
立於身後的宋長歌拱手回道:“是,少將軍,今日已全部放完,只是這城中瘟疫實在兇猛,不少百姓都患得了瘟疫,若是徹底治癒,恐怕需要些時日,少將軍準備啟程回京,還是留在這兒?”
“倘若沒有親眼見到這瘟疫祛盡,我又怎能安心?”顧雲澈道。
宋長歌暗自點了點頭,有些踟躕,手裡捏著的信不覺握成了一團,被手心裡的汗水慢慢浸溼
這封信是千里加急,不出兩日便就到了這裡。
信上說,大小姐被人擄走。
他看到這一處,大為吃驚,擔心的手忙腳亂
信上說,大小姐平安無事。
他又滿心歡喜
信上說,林姑娘為救大小姐而不知所蹤!
他陡然震驚,心中萬分嘆息。
不知,該不該將這訊息告知於少將軍,他一時陷入兩難
“怎麼,還有事?”
見宋長歌呆滯的站著,顧雲澈便問了一聲。
“呃,沒事,少將軍,屬下告退!”想了良久,宋長歌還是沒有說出口
顧雲澈靜靜佇立。心有所思。
垂眼看著手心裡安穩躺著的一塊溫潤的玉,不覺揚起一絲溫柔的笑容,看著玉上所刻之字,心頭又是一動。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會是你的心意嗎?
良久!
他緊緊攥住那並不算上乘的玉佩,神情竟是如獲至寶一般
*
日近中午,太陽掛在頭頂。
許是因為立夏時分,所以有一些炎熱。
不時有路人往山腳下的茶寮裡去,納納涼。喝口茶解解暑
柳兒遮眼望了望前面的山頭,又緊了緊包袱,走進了那茶寮。向茶寮主人銀鬚老人問道:“老伯,請問松林山是隻有一條上山路嗎?”
“是啊,從這條路去只有這一條上山路,如果翻過這座山的話,那就有許多條岔路。通往各個地方,姑娘啊,你這是去哪兒呀?”這老伯聲音蒼老,卻很是慈祥,跟柳兒解說了一番。
柳兒的體質不比林扶月和劉溟,加之走岔了路。所以竟是兩日才走到了這松林山,她也暗自責備自己,會不會耽誤了時間
“謝謝您啊。老伯。”
長長吐了一口氣,便繼續朝前走了。
“哎,姑娘,天兒這麼熱,坐下喝口茶歇一歇吧。”那茶寮主人卻喊住了她。
柳兒一時定住。暗想:也對,先歇一歇吧。想到這兒,她便回身走進了茶寮,歇息歇息再行路
不時,看見有一群人經過這大道上,柳兒吃驚,那是臨南王府的侍衛,雖然只見過一次,可是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