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很巧不是嗎?”顧雲澈輕笑道,他的餘光淡淡的掠了一眼司徒珏。嘴角那一抹不明的笑意若有似無
他舉起了酒杯,放到唇邊,卻是說道:“這殊羅香的味道很是特殊呢。女子用之則是溫和恬淡之氣,男子用之則是英雄王者氣度,好生奇特,是不是,司徒兄?”
這話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只是話語間總是隔著一層紗,而他也並不點破。
司徒珏突然回了頭。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他,不屑的一笑:“顧兄也知曉這北燕國的‘殊羅香’嗎?”
顧雲澈仰頭喝下那一杯酒,大笑道:“殊羅香聞名天下,又有特殊的妙用,雖然並未有醫者參透,可僅是它的香氣也是令人萬分迷醉,如此奇香,豈會不知!”
“顧兄果然博學多識,在下佩服!”
司徒珏臉上雖是淡淡的,可心裡卻是已然明白了,如此謹慎如此謹慎,偏偏就是這香袋出了問題
哼,果然是顧雲澈,聰明如昔,謹慎如昔!
“司徒兄過譽了”
顧雲澈朗聲笑道。
“公子”林扶月在門口喊了一聲,隨即,不等回答,便不客氣的走進去了。
見到她,顧雲澈並不驚訝!
他自認是有些瞭解她的,就算受了多重的傷,她也不會安安穩穩的待在屋裡的,更何況只是區區斷腿之傷?
雖不驚訝,可還是免不了的憤怒:死丫頭,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受了傷還跑什麼
“司徒大哥。”
林扶月回身遞給柳兒一個眼神,示意她不需扶著自己了。
顧雲澈眉頭緊擰,只是剛剛見了一面,就這樣稱呼他,你是缺心眼兒還是太開朗?
更讓他氣憤的是:林扶月徑直走到了司徒珏的旁邊,一臉讓人容易動容的笑,可她卻並沒有察覺
“司徒大哥,你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林姑娘,你”
“誒,我沒事兒,司徒大哥,請!”林扶月豪爽的幹了那一杯酒。
柳兒著實吃驚,因為林扶月用的竟是從顧雲澈手裡搶來的酒杯,從小她的孃親就教給她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可如今的主子怎麼如此,額
司徒珏也是一愣,可隨即便仰頭喝下那一杯酒。
“林姑娘果然豪爽,在下沒有看錯!”
“請!”林扶月伸手向空位上指了指,這個意思很清楚,是想要他重新入席。
司徒珏低頭看了一眼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