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吻了一下。
“現在已經晚了,你已經名花有我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覬覦你。”
那副表情像極了宣揚勝利的小孩子,雖然有些小霸道,可卻令顧雲澈極為動容,他再次輕輕攬她入懷
月色稀疏,微微涼風吹拂。
林扶月心下忐忑的往前走著,心裡揣度不安,只因前一會兒臨南王差了小丫頭告訴她。去祠堂一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她當然忐忑了,自從上次在臨南王的書房裡聽他說的那些事,她便覺得這臨南王確實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可就算他是君子,她也對他保持著幾分警惕的!
似乎,這段路變得很長,走了好久,才來到了祠堂的門口。
伸出腦袋向裡面望過去。繞過花架,隱隱看到裡面似乎有不少人
她皺了皺眉,怎麼都在這兒啊。大晚上的,這是出什麼事了?
“扶月給老夫人請安,給王爺請安”這一大圈的安請下來,還真是費神費力的,顧茗玉笑嘻嘻的拉著她往臨南王的身邊蹭了蹭。不時對她笑了笑。
祠堂裡煙香氤氳,一種肅穆莊嚴的感覺油然而生。
林扶月不禁好奇,這人群中所有的人都到了,只是,顧雲澈並不在這裡,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她有些惶恐的將廳裡的人打量了一遍。他們的表情各不相同,只是似乎目光總是不經意的投在自己的臉上
啊?
這是怎麼了?
“所有人都在這裡了,本王要宣佈兩件事”顧從嶽終於說了一句話。可這話說出來卻更是令林扶月納悶了:啥事兒啊,整的這麼隆重?
不對啊,不是所有人都在這裡,那個最重要的顧雲澈不在呀。
“伯父,雲澈堂哥還沒來呀?”顧茗蘭疑惑的問了一句。
整間大廳只有她說了一句話。所以顯得尤為突兀,臨南王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遍。她渾然不知其意,直到姐姐顧茗雪將她往後拉了拉,她才垂首不語。
不過她說的也對,就連盈袖紅袖都在,可她們的主子卻為何不在?
這恐怕也是方氏奇怪的,她時時向著門口的方向望幾眼,可卻始終未見兒子進來
“說吧。”老夫人淡淡吩咐道。
雖然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她也並不知道關於顧雲澈的下落,可是她似乎並不著急。
林扶月更是對臨南王口中要宣佈的事情感到好奇了,沒想到,這臨南王竟然是一個吊人胃口的好手啊?
顧從嶽拿著一炷香走到了祠堂中央,恭謹的拜了一拜,又轉過身道:“這第一件事,就是”
“祖母,爹,娘,我來晚了”
忽然,一道修長身影閃進眾人的眼裡,帶有幾分的歉意,目光所到之處,似乎添上了幾分溫暖。
顧從嶽看了他一眼,隨即道:“既然來了,就好好聽著。”
話語間並無親密之感,可是,卻讓人可以一眼看出這父子間的無形牽掛的!
顧雲澈徑直走到陸妙言的身旁,垂首聆訊,他與陸妙言相視一笑,彷彿是有著別人不知道的默契事情
“當著顧家列祖列宗的面,不孝子孫從嶽要宣佈一件事情,就是關於妙言和澈兒的婚約——”顧從嶽轉頭看了看身側的兩人,意味深長,淺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雖然這是先輩早就訂下的婚約,可今日從嶽卻要將其取消了,望列祖列宗不要怪罪!”
呃——
這種事情是應該鄭重一些的,因為這條婚約是顧雲澈的太爺爺親自訂下的,想要取消這婚約,可不是要當著主事人的面來說的
看著顧雲澈和陸妙言的表情,似乎他們早已有了默契,坦然一笑,並無任何情緒。
接著,就是顧雲澈和陸妙言分別對著列祖列宗闡述了自己取消婚約的原因
隨即,眾人好奇的就是第二件事情會是什麼,也要在這祠堂裡公佈!
林扶月覺得,這第一件事跟旁人似乎並沒有什麼重大關係,或許臨南王可以只帶著顧雲澈和陸妙言來這裡就可以了,可既然讓所有人都到了這裡,那便是會有一件極重大的事情了吧。
“扶月,過來。”顧從嶽忽然嚴肅的看著林扶月。
眾目睽睽之下,林扶月有些尷尬的走到顧從嶽面前,呵呵乾笑了兩聲:“王爺”
後面就沒有了下文,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等著他發話。本身以為這第二件事會是關於盈袖和那個承諾的事兒,可沒想到,臨南王竟是把她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