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
站在她身後的錦葵見李甫文望著她,便上前輕輕推了一把:“小姐,老爺跟你說話呢!”
“哦,啊?舅舅,你說什麼?”感覺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林扶月才回過神來。
李甫文放下碗筷,長舒了一口氣,唇邊的鬍鬚也隨著顫了兩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許久,才道:“扶月,舅舅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林扶月失望的望了眼舅母,眼神黯淡下來
“甫文,扶月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要做的事,你攔是攔不住的;再說了,依著這丫頭的性子,不親眼看到,她是不會相信的!”
聽著舅母的這番話,林扶月很感激,只是,她還是想聽舅舅答應自己
林扶月摳著手指,有些忐忑的等著舅舅開口說話,她怕,舅舅回大發雷霆,可是——
李甫文看了一眼她,眼睛了充滿的慈愛,緩緩才道:“扶月,你要是執意去做的話也罷,隨你去吧,或許,你只有親眼見到了,才能死心”
說完這話,李甫文黯然說了聲:“吃飯吧!”
林扶月一陣心酸,她知道舅舅是為自己好,他一直是把自己當親生女兒一樣,可是
淺淺的月光,似乎都隨著林扶月的心情變得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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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城西郊的村莊!
“老天爺顯靈了,前些日子被土匪搶走的銀子回來了,多謝老天爺啊”
“是啊,是啊,我的銀子也回來了。”
“我家的也回來了,就在房門上吊著,老天爺真的顯靈了”
各家各戶傳著這頗為奇怪的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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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和煦,風輕輕拂過,城河邊的柳樹枝椏也隨著左右搖擺;
城牆腳下,生長著一些雜草,捱過了寒冬,已經快要復甦了,在這江南小鎮,春日是要來得快些。
城門大敞,數個守衛分列城門兩邊,城門上方的中央寫著這個城鎮的名字。
“啊,陵州城,錦葵,我們到了!”林扶月仰頭看著高高的城門,頗為興奮地喊道。
從離開家到現在,走了這麼久,終於到了,林扶月不禁滿心喜悅,把肩上的包袱往上帶了帶,向城裡走去!
城內的青石板路上,行人不算多;偶爾幾家店鋪前,種著幾株海棠花,綠葉已經長出了不少
“小姐,你慢些”錦葵向走了很遠的林扶月喊道。
因為林扶月很好奇,就跑到前面東望望西望望,大概是因為她這是第一次真正以一個小女孩的身份走在街市上,而覺得興奮吧。
林扶月聽到錦葵的聲音,便停下來等她:“錦葵,你快點兒啊。”
“小,小姐,我我可沒沒法兒跟你這,習武之之人相比,好,累呀!”
林扶月不覺好笑:身體素質真不行,才跑這麼兩步,就累成這樣
“你以後,可要加強鍛鍊啊。”她拍了拍錦葵的肩膀。
對於林扶月這種“於眾不同”的話語,錦葵早已習慣了,而且似乎已經學會了她的說話方式——
“我哪有時間鍛鍊啊,每天光照顧你,都力不從心了!”
她俏皮的眨眨眼,並不怕小姐生氣似的!
“我教你認識成語,就是讓你這麼來說我的嗎”林扶月白了她一眼,眼神卻是笑意!
錦葵也呵呵賠笑
忽然,一個人撞到了林扶月的——
“你沒事兒吧?”林扶月急忙問,生怕撞疼了別人。
這人連聲說:“沒事,沒事”是一個男子,額頭上有一塊青色胎記。
“喂,站住,站住”
聽到一聲喊聲,男子卻有些驚恐的跑遠了。
“哎——”
林扶月不明所以,卻又見一個人從身邊跑過去,遠遠地看見,那人抓住了男人,厲聲喝著什麼
欺負弱者?
林扶月看到這場景,心中憤憤不平,摸了摸鼻子,跑向前去——
“住手!”
她此刻的自我感覺,瞬間高大起來,像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俠
抓著胎記男子的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林扶月一眼,卻並不理會!
林扶月看著這人——
這人身材修長挺拔,身穿著玄色長袍,腰上用繡著雲紋的腰帶緊緊扎著;清朗俊逸的五官,是一個帥哥,不,應該說是很帥!
只是臉上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