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用手遮住了桌上的東西。
“柳兒,你,有事兒?”
柳兒不大好意思,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過來,笑道:“姑娘,柳兒怎麼不知道你還會刺繡呢?”
林扶月低頭看了一眼,也不再隱瞞,“我當然會啊,柳兒,你小瞧我?”
“柳兒不敢,只是姑娘,你這個叫刺繡嗎?”柳兒說道,拿起了只繡了一點點的畫作,呵呵笑起來。
林扶月癟了癟嘴,嗔笑道:“小丫頭,居然敢嘲笑我?快,給我倒杯茶,請罪。”
柳兒忙停了笑,回身倒水,遞到她面前,誠懇的笑了笑:“姑娘,喝茶,柳兒不該笑姑娘,還請姑娘不要生氣”
“嗯,這還差不多!”
林扶月接過茶,仰頭喝了個盡,又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柳兒,卻並不說話
柳兒起初不解,可看到了桌上的那幾乎慘不忍睹的“作品”她便猜出她的意思來了,就是:需要自己的幫忙!
林扶月只是目光乞求的看著她
“姑娘的意思是想讓我幫忙?”柳兒笑問道。
“柳兒真聰明,你的刺繡這麼好,應該可以教會我的吧?”林扶月滿心期待的說。
柳兒答應了,林扶月便滿心歡喜的拜了師
整個下午過去。
半個夜晚也過去了。
林扶月吵著回去睡覺,柳兒無奈,雖然她是嚴師,可卻是要考慮到林扶月的身體的,於是她便同意林扶月回去睡覺。
躺在床上,林扶月卻是睡不著了,想一想這大半天的學習。她不禁嘆氣:看來她是真的沒有那個學刺繡的天分,拿槍拿棒,她是可以的,但拿起那繡花針她卻是絲毫使不上力,她頓時洩了大半的氣。
她伸手拽了拽枕頭,閉眼睡覺
清晨,林扶月忽然更感傷了,好一陣子,她心裡想的是:這紫花蕁要是真的找不到解藥的話,估計兩三年間。她就要翹辮子了,荀陵是也並未告訴過她這紫花蕁的最終結果是什麼樣,可是她卻偷偷的仔細翻看過他的醫書。上面明確的寫著,中紫花蕁者,五年內必死無疑!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