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她循著那光亮看去,原來是一道門被開啟了。
“誰?”
她警惕的看著那一抹越來越近的人影。
“我叫無名,姑娘,從今日起,我伺候您。”女子聲音清潤,走近了,藉助光亮,林扶月才看清這人的長相。
她蒙著面紗,只有一雙眼睛能夠看清楚,這雙眼睛不算明豔,不算漂亮,可是卻很溫柔。
“你伺候我?這是哪裡?為什麼把我囚禁在這裡?”林扶月看著她,追問道。
無名溫和的一笑,把手中的飯食放到一邊的石桌上,道:“姑娘,這裡是軍隊駐紮的地方,稍後,我便奉主子的命令送您去‘望月居’了,姑娘先委屈一陣子吧”
林扶月越聽越糊塗,她皺眉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軍隊駐紮,什麼望月居?你主子?你主子是誰?我要見他。”
她起身向外走,可腿腳卻一軟,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姑娘,莫要動氣,你中了紫花蕁之毒,現在走路怕都是困難的”
無名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扶月鬱悶之極,早知道不要偷偷跟來了。
“你主子是誰?”她冷冷的問。
無名搖搖頭,“主子吩咐,姑娘若是想知道他是誰,可以去望月居,到了那裡,姑娘就會明白了。”
林扶月不說話了,她是很明白自己的處境的,她是被人挾持了,不過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也不急於一時
“姑娘,吃飯吧。”
無名地上一雙筷子,林扶月道:“這裡我看不見。能不能到外面吃?”
“可以。”
林扶月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望月居。
林扶月看著眼前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忘記了往前走。
她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了
“姑娘,走吧。”無名在她身後提醒了一遍,她點點頭走了進去。
假山,流水,九曲橋。
院子雖小,可富貴人家該有的閒雅趣味一樣不少,林扶月問跟在身後一直不說話的無名,“你看起來應該比我大吧。”
“無名定是要比姑娘大的。”
她的話十分簡短而扼要。
林扶月跟她聊天,簡直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她的回答很機械化,很官方,似乎有人讓她把林扶月會問的問題該說的答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