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芳蕤,你忒狠了。你拿這些想說明什麼?”
承業現在終於承認,在這個女人面前,自覺永遠是弱者。
“我想說明什麼,你還問我?很簡單:一,你是最無恥的出軌者,可我覺得你何止出軌,簡直是禽獸;二是想回來和你協議離婚,在協議上簽字,但前提是你的財產必須和我平分。”
芳蕤看著承業,語氣從容,不容置疑。
“不可能。我早知道你,你進李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我的家產,現在終於暴露出來了,告訴你,達不到。”
承業覺得,這個對手太厲害了,自己還真不是她的對手,從語言到行動,現在她的主動性越來越強。
“坦白地說,我當初進李家並不是全為了錢,但至少有一大半是。當初看你還像個人,可越來越發現我錯了,話說回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你不同意離婚可以,但必須給我一部分錢。注意,我不是要你施捨,而是你必須給,因為那是我應該得到的!”
芳蕤看著承業,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不可能!你想得太簡單了,我拿我的錢供你和那個武大郎鬼混,他有本事勾引上你就有本事養著你,你願意跟他去就得有吃苦的準備。”
承業怒火再次升起,心中暗想,當初真不如好好多教訓教訓他了。
“我告訴你,李承業,現在我們生活得很好,他不讓我回來要錢,但我必須要,你不給是不行的。”
芳蕤語氣堅定,令承業覺得不寒而慄,他覺得,芳蕤此次來者不善,自己倒成了芳蕤手中的玩物。
“如果我不給呢?”
承業鼓足勇氣直視著芳蕤,低聲問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剛才這些毛片經過剪輯,傳到網上,或者寄給有關部門,不知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應。現在,我還沒想好影片的名字,是叫‘某富豪輪戰狂浪女’還是叫‘群女大戰禽獸男’。”
芳蕤冷笑著,滿臉的不屑和嘲諷,令承業難以忍受。
“你無恥!”
承業大聲罵道,面對這個女人,他實在找不出更確切的詞語。
“是你無恥還是我無恥?這些可是你的真實記錄啊!李承業,你想想,你和我結婚之後真心待我幾天?卻整天和這些淫女騷婦狂歡作樂,讓我在那個小山溝裡伺候那個喋喋不休的老太太,你說,是你狠毒還是我無恥。”
芳蕤再次站起,指著承業大聲罵道。
“你派人跟蹤偵察我,不惜重金,目的不還是為了爭取主動,逼我就範,從結婚開始,你就一直卑劣殘酷地對待我,李承業,好好想想你,你做的是人事嗎?”
芳蕤越說越氣,覺得身受委屈,淚水也奪眶而出。
承業最見不得女子落淚,聽著芳蕤的數落,自己也頗覺慚愧,他覺得,芳蕤真是自己永遠的剋星,在芳蕤面前,他永遠是孱弱不堪的。
看來,芳蕤早有準備,現在,軟下來的是承業了,承業真沒想到,原以為穩操勝券的談判形勢急轉,自己倒成了芳蕤手中苟延殘喘的獵物。
“你說,要多少?”
承業頓了頓,終於低著頭,開了口。
“我不像你那樣貪婪,我只要十個億。”
芳蕤直視著承業,一字一頓地說道。
“現在沒有那樣多,先給你三億。”
承業暗想,看來這次不給她些是不行的,可眼下賬上還真沒有那麼多。
“也好,不過,這幾張光碟我得保留著,以後你有了就馬上付給我,我也不願意看到這些穢亂不堪的東西,實話告訴你,我杭州家裡還有。”
芳蕤這次是下了狠心,絲毫沒有妥協原諒的意思。
“你是在這個家裡錄的?”
現在,承業想弄明白,這些錄影資料他是怎麼弄到手的。
“你忘了,這曾經是我的家,我在棚頂燈上、床頭上安了四個高畫質攝像頭,這期間我回來好幾次了,可你一直和那些女子鬼混,你是太大意還是故作給我看的?”
芳蕤一臉得意,嘲弄地看著承業。
“真無恥啊!”
承業嘆了口氣,低聲罵道。
“你當初僱私家偵探,千里迢迢去我那裡,比我無恥吧。你為我不惜重金,而我守株待兔,你說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
芳蕤盛氣凌人看著承業,令承業無可奈何。
“好了,芳蕤,我不和你爭了,你在這裡住吧,我走了。”
承業一臉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