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冰玉潔白的身子,故作吃驚地說道,“沒想到你倆還喜歡這口兒,玩兒同志?”
宮拿起枕頭,扔過來,嬌聲罵道:“冰玉姐,你看他,欺負咱倆是同志。”
“沒良心的傢伙,甭理他。”
冰玉伸了伸懶腰,白了承業一眼,低聲嗔怪道。
“嗨,兩人都怪罪上我了,你倆把一出好戲演砸了,我應該找你們算賬。”
承業在冰玉雪白的芳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聲。
“討厭哦,承業,昨晚把我們姐妹兒晾在這兒,還怪我們?”
冰玉說著,下床去了衛生間。
“你們倆趁機玩會兒,一會兒該幹正事了。”
冰玉回過頭來,衝承業和宮曖昧地笑笑。
“哎呀,把我當成大仲馬了?我可沒人家那兩下子。”
承業笑著,看著宮一件件地往身上套衣服。
忽然,他衝過去,一下抱住了正在提褲子的宮,按到床沿,讓宮俯下身去,把提到一半的褲子往下拉去,掂著自己的寶貝長驅直入,閉上眼睛陶醉起來。
“討厭,昨晚那小母狼沒管你夠?”
宮半推半就,對她來說,這事永遠沒有夠的時候。
“女人在脫衣和穿衣時最具誘惑力,真不假!”
承業閉著眼睛,彷彿在夢中囈語。
“怎麼樣?一對小饞貓兒。承業,悠著點,一會兒紀飛導演還過來呢,我已經打了電話了,此刻他已經在路上了。”
冰玉一邊往胸上扣ru罩,一邊說道。
“李總,一會兒紀飛導演過來,你還得載著紀飛導演走一圈,哈哈,同一條路走三遍,怎麼樣,膩煩嗎?”
冰玉已經穿好褲子,見承業仍在閉眼酣戰,便又提醒道。
“你們三個也真是,一起來多好!非得一個一個來害得我跑三遍。”
承業大口喘著氣,把宮推到一邊,嘆了口氣埋怨道。
“來吧,李總,還剩幾下了,快了。快來啊!”
宮見承業想要收兵,便急切地回頭說道。
“快去吧,承業,抓緊時間,紀飛來了好招待他啊。”
冰玉急忙催促,坐在屋外的沙發上等著。
不一會兒,宮大喊起來,承業也拿著一團衛生紙和宮一起進了衛生間。
“問你們個問題,你們要實話實說。”
坐在車裡,承業問冰玉和宮。
“什麼問題那麼嚴肅,快說,賣什麼關子?”
兩天多的接觸,幾人說話已經毫無顧忌。
“紀飛導演是不是很色?你們和他有過親密接觸嗎?”
承業笑笑,看了看宮和冰玉,低聲問道。
“男人有幾個不色的,比如你,純粹的大色狼!相形之下,紀導算好的,他有兩點我非常贊成,一是熟人基本不動,一是正經人、良家女子他一點不動。”
冰玉看著承業,認真地說著。
“可是,遇到女色狼,他的征服欲就上來了,非得把你制服不可。”
宮看了看冰玉,笑著說道。
“那你們倆呢?算不算女色狼?沒被他‘潛’了?”
承業看看宮又看看冰玉,撇著嘴壞笑著。
“我們屬於一個圈裡的熟人,我們之間都很敬重,他還經常保護我們呢。他是我們大哥!”
宮歪著頭,笑著說道。
“紀導,在這裡!”
承業見紀飛出了候車室,茫然地向四周張望著,便大聲叫著,走到了紀飛面前。
“啊,李總,還親自來接,多謝!”
紀飛說著,緊緊握住了承業的手。
承業發現,紀飛長長的頭髮已經剪短,燙成了幾個大波浪,原來肆意瘋長的訾須也已被修剪得整整齊齊,整張臉顯得英氣逼人而略帶滄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成熟魅力;雪白的襯衣在一身黑色皮裝的襯托下更顯雪白,長長的皮大衣更顯得瀟灑大方,風度翩翩,比上次精神了許多,氣色也比上次好了許多。
“紀導,精神多了,幾乎認不出了。”
承業握著紀飛的手,熱情地說道。
“哪裡,正月十五電視臺要錄節目,不得不修飾修飾。”
紀飛笑著,扶著承業的肩膀向前走去。
“宮和冰玉也到了,她們在那邊。”
承業指了指停在路邊的轎車,領著紀飛走上前去。
“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