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宮對韓冰玉頗為了解,沉思之後便痛快說道。
“好的,那我給她打電話了?”
承業看著宮,再次徵詢道。
韓冰玉身穿一件貂皮大衣,一雙黑色長筒靴,頭戴一頂女士長沿黑色帽子,顯得高雅迷人,頗具藝術家氣韻。
“李總,還煩你親自來接,不好意思啊!”
韓冰玉說著,坐進了承業的轎車。
“沒事,韓老師,你也太辛苦了,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好準備準備。”
承業有些尷尬地說道。
“別叫什麼老師,彆扭,就叫我冰玉吧,去哪裡?”
韓冰玉側過頭來,神態嫵媚。
“去我家吧,宮也在那裡。”
承業從前方的鏡子看得出,韓冰玉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她什麼時候到的?”
韓冰玉眉頭緊蹙,怨氣沖天地說道。
“也是今天,剛到,時間不長。”
承業定了定神,撒了個謊。
“宮可是京城名媛,交際圈中無人不曉,你早被她迷惑了吧?”
韓冰玉看了看承業,醋意明顯。
“哪能呢?她也剛到。”
承業沒敢再說,惴惴不安地驅車前行。
“韓姐,你好。”
一進屋門,宮就滿含微笑迎了上來。
“你好,宮,怎麼不叫我一聲,一起來研究策劃。”
韓冰玉臉帶慍怒,徑直走向沙發坐了下來。
“韓姐,坐了這麼久的車,很累很餓吧?吃點東西嗎?”
宮走到韓姐身邊,熱情地招呼。
“怕李總不管我飯,我已經在車站吃了東西了。宮,你是不是來好幾天了?看來你對李總家挺熟悉啊。”
冰玉看著宮,目光中滿是醋意。
“不,我也剛到,太累了,想洗個澡,正洗著,您來了。”
宮故作羞澀,低聲解釋著。
“是鴛鴦浴吧?”
冰玉微笑著,笑聲中仍舊帶著嫉妒和譏諷。
“哪裡?還沒洗您就來了。”
宮笑笑,心想,這個愛吃醋的女人,真有些狹仄小氣了,李總也不是你的,先來後到嘛,何必如此刨根問底兒。
承業站在兩人中間,插不上話,只得去泡茶,把沏好的熱茶放在了兩人旁邊。
“你倆嘮著,我去集團辦公室,那裡有床鋪。”
承業說著,走向衣架去拿外衣。
“李總,這是幹什麼?什麼時代了還這樣封建?況且,即使同住一室,肌膚相觸,只要心無雜念,又有什麼關係呢?”
冰玉站起身,攔在了承業面前。
“可我不是柳下惠啊。”
承業笑笑,移動腳步,仍想外出。
“那我們兩位是貞潔烈女,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何必麻煩?”
宮也站起身,攔住了承業。
承業只好作罷,從冰箱裡拿出兩瓶白蘭地,從冰箱裡拿出一些鹿肉乾,牛肉乾,西瓜瓤以及一些榛子、腰果等堅果,三人邊看電視邊喝起來。
九點多,兩瓶酒喝完,三人都已有了酒意,冰玉伸了伸懶腰,慵懶地說道:“困了,想睡了。”
宮也隨聲附和,承業將宮和冰玉領進臥室,自己進了另一間臥室。
承業住的床鋪是他和宮上午用過的,床褥被宮的清泉淋溼,還溼漉漉地不幹,躺在上面的確難受,可他又不敢說什麼,只得忍耐著身下的潮溼,難受也不敢翻動身體。
他也累了,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忽然,臥室的燈被開啟了,承業睜開腥松的睡眼,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
兩位美女只穿著小小的文胸和窄窄的內褲,並排站在自己的面前。
承業慌忙坐起,疑惑地睜大了眼睛,低聲問道:“你們?”
“我們害怕,想和你同睡。”
冰玉和宮微笑著,一起脫掉了文胸和內褲,兩位靚女一絲不掛地站在承業面前。
“這,不好吧?別亂來啊。”
承業仍覺恍然,如同夢境,甩了甩頭,鎮定下來,不知說什麼好。
同樣身高,同樣窈窕,同樣白皙,同樣玲瓏剔透,只不過宮略顯纖細,冰玉稍微豐腴。
兩人的胸乳同樣豐滿誘人,只是宮的依舊挺拔,傲氣十足,冰玉的略有下垂,但更見風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