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不遠就有一個音箱,音響效果極佳。各種燈飾也是異常絢麗,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閒鍛鍊的最佳場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邊,是人們很少去的偏僻地帶,兩人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說笑。
所以,打球時,兩人很隨意很放鬆,有時內急,兩人就到樹叢後小解,金星曾戲言,這棵芙蓉樹算是攤著了,長勢一定錯不了。
嘉怡打熱了,出汗了,會脫掉外衣,只穿一件練瑜伽時穿的粉色緊身練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隨著嘉怡打球的動作波瀾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並不在意,在瑜伽館裡和在家裡都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害羞不妥。
可近來金星發現,有一個男子的身影總在兩人不遠處徘徊,行跡鬼祟,不斷地往這邊偷窺。
尤其令嘉怡氣惱的是,有兩次嘉怡小解,剛一蹲下,那人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在壩頂露出一個頭向這邊窺伺張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別處或趕忙走開。
說不定他已經窺視很久了,嘉怡很氣惱,告訴了金星,金星也發現了。
“你長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聯翩了,別理他,讓他眼饞去吧。”
金星笑了笑,並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裡,那人還是天天出現,天天向兩人窺視。
“真執著啊!比咱們還守時。”
嘉怡看了看那人,憤怒地譏諷道。
“說不定人家是鍛鍊的呢,是咱們太敏感了。”
金星笑著開導嘉怡,他不想讓嘉怡整天擔驚受怕。
“一會兒看看這小子啥樣,以後再這樣咱報警。”
嘉怡瞄著那個男子,憤憤地說道。
“別逗了,警察沒事幹,這點小事兒還管,我看,以後自己檢點點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這裡小解了。”
金星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可我不想因為這樣一個敗類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
嘉怡不服,氣呼呼地說道。
“一會兒我從大壩上走,你從大壩下走,他逃不開,看他到底啥樣。”
金星低聲告訴嘉怡,那男子還在一邊踢腿一邊向這邊張望。
兩人說完,分頭沿著大壩頂和大壩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與男子打個照面。
“一個猥瑣不堪的傢伙,三十多歲,可穿得還可以,是個工人或小職員。”
兩人會合後,金星向嘉怡描述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了。”
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繼續說道。
以後的幾天,那個男子果真沒來。
“怎麼樣,被我的眼神嚇跑了,不敢來了。”
金星得意地說道;“這樣的人,心裡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願如此,想想就讓人噁心。”
嘉怡皺著眉頭,一想起自己解手時被人偷窺,就感到異常彆扭。
“沒事了,不會來了。”
金星拍了拍嘉怡額頭,安慰著,“說不定回去之後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紅樓夢》裡的賈瑞賈天祥一樣。”
兩人打完球在大壩下悠閒地走著,忽然嘉怡停住了腳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兒!”
嘉怡手指前方,對金星說道。金星順著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五六十米開外,一名男子拿著望遠鏡向兩人張望著。
“這傢伙,真有意思,還帶了裝備。”
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讓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別是與譚雅有關的啊!
“這人有病,欠收拾了。”
金星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色狼。
晚上,金星到家,嘉怡將飯菜端上,兩人邊吃邊聊。
“金星,你猜咋著,今天我下班一個人跟了我好久,我看極像偷窺咱打球的那個人,他跟蹤我好久,有二三百米遠,後來看被我發現了,慌忙走開了。”
嘉怡下班時,一個男子尾隨其後,形容猥瑣,目光遊移,嘉怡忽然想起,那身材和衣服,就是早晨偷窺自己的人。
“天下竟有這樣無聊的人,真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金星下定決心,今天就找志東,讓他安排人胖揍這小子一頓。
晚上,金星直接到了志東那裡。
“怎麼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