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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森林,潺潺的溪水,陡峭的山崖,在承業眼中,一切都是新奇的,承業一直拉著盧靜的手,從沒放開過。
晚上,兩人脫離了旅行團,獨自住在了一處幽靜寧謐的小屋裡。
房主人對兩人笑笑,指了指房間一個角落的水龍頭,用不純正的漢語說道:“那裡可以洗澡,你們早些休息。”
說著,帶上了屋門。
承業別好門,脫下了衣褲。
盧靜也站在承業身邊,脫下了衣服。兩個絕美的**站在一起,一個孔武健壯,剽悍硬朗,一個纖細玲瓏,凹凸有致。
兩人一邊互相給對方認真搓洗,一邊不住地誇讚著,嘩啦啦的水聲和兩人的呢喃一起演奏著純美的樂曲。
盧靜幫承業認真地擦洗著,他在承業身上摸了許多沐浴液,當然包括那個地方。
盧靜一雙溫熱的小手拿過承業的寶貝,慢慢地揉搓,又在承業的寶貝四周認真撫摸揉洗,不一會兒,承業的寶貝便昂然而起,像沙場失利重新歸隊的戰士,挺直硬朗,威武無比。
“承業,你看!”
盧靜指著承業的身體,驚喜而自豪地喊道。
“啊!他好了,他好了,我的寶貝,你好了!”
承業抱起盧靜,就地輪了好幾圈。
“他真漂亮,真威猛!”
盧靜溫柔地撫摸著,愛不釋手。第一次,他看到承業的寶貝如此健碩,如此堅硬。
“走吧,盧靜,該是新承恩澤時了”承業在盧靜的胸ru上,不斷地親吻著,弄得盧靜心癢難搔,激情難抑。
可她仍然故作鎮靜,微笑著說道“不忙,承業,我給你擦乾也不遲。”
說著,拿了一條浴巾擦乾了承業的身體。
承業摟緊盧靜,不斷地說著:“多謝你,寶貝,多謝你!”
然後一下將盧靜攔腰抱起,走向那張略顯狹仄的雙人床。
盧靜繼續鞏固戰果,將承業的寶貝含在嘴裡,連手帶嘴,不停地吞嚥套弄,將承業的寶貝刺激到了極致。
承業早已不能自持,他悶聲低吟著,不停地讚美著,讚美著盧靜的美貌,感激著盧靜的溫情。
對於承業來說,這些日子彷彿漫長得如同幾個世紀,自己身體的頹喪幾乎將他徹底壓垮,如果遇不到盧靜,他真將自殺,他多次想過,司馬遷真偉大,實在太了不起,在忍受宮刑之痛後還仍雄心再樹,壯志不棄,而自己只是自己知道的毛病,竟欲將自己活活折磨死。
他也真正領教了自身寶貝對人生的意義。
“盧靜,謝謝你,沒有你我的躁鬱症好不了,我的寶貝也將永久睡去,那樣一來,我的人生也就畫上了一個異常遺憾的句號,所以,是你給我了第二次生命,我真是發自肺腑地萬分感激!”
承業在盧靜身上溫柔地舔舐著,不放過每一平方厘米。
而對於盧靜來說,承業的痊癒同樣使她高興萬分,因為這不僅是對她醫術的肯定,更主要的是承業的身份和地位對自己生活的改變,她明白,痊癒之後,承業定會對她感激涕零,對自己肯定會出手大方,而現在,承業和自己已經不僅僅是醫患關係,以後哪怕是情人關係,承業稍一大方闊綽就會徹底改變自己目前的經濟窘狀,更何況承業說不定和自己牽手,白頭偕老呢。
當然,還有更主要的是,自己的情感河流已經乾涸了快一年了,自身那塊土地已經荒蕪快一年了。
承業的撫弄像點燃了盧靜的火把,他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燃燒,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不停地發出嬌嫩的shenyin聲。
“承業,來吧,快,我已經受不了了。”
她是在不能自持,終於發出了誠摯的邀請。
“好的,寶貝,我來了。”
承業把自己的舌尖和下邊的寶貝同時送進了溫軟迷人芳香四溢的最佳歸宿,頓覺美妙萬分,爽快無比。
第一〇二章 密支那長奏激越曲 北京城再續歡娛章
承業沒有想到,盧靜身體反應竟如此強烈,因為幾天來,自己多次緊緊摟著她那光滑嬌媚的身體,而盧靜也多次摟過承業那健壯硬朗的身軀,那時,兩人就那樣平靜地摟著,承業想動可無能為力,而盧靜總是平靜地傾聽承業的故事或訴說自己的過去,從未如此強烈地把自己的渴望盡情地展示出來。
其實,作為一個二十七歲的女人來說,對男性的渴望自然是很強烈的,以前,在一個個孤寂的夜裡,盧靜多次幻想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