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告,直接打死算了。”
承業說完,對著男子的下巴又是一拳,男子低號一聲,歪倒在牆角,再也起不來了。
“大哥饒命,別打了,饒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過了幾分鐘,男子緩過神來,雙膝跪在承業面前,不斷地磕頭作揖。
“他是誰?這幅德行?”
承業活動一下手腕,剛才用力太猛,自己的手腕和幾個關節都很疼。
“我們學校主抓教學的副校長。”
秋影白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狠狠地啐了一口。
“秋影、大哥,明天吧,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給,只要秋影你別上告,大哥留住我這條小命,你們要多少我都給。”
男子摸了摸地上的眼鏡,拿起來戴上,對著秋影和承業不住地磕頭。
“我別的不要,只要你以後別再糾纏我,告訴你,你那噁心樣我早受夠了,再胡攪蠻纏我會去教育局告你的。”
秋影把一件西服扔在男子身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腳。
男子站起身剛要走,承業一下伸出手,男子又戰戰兢兢地站在了承業面前。
承業拿出手機,對著男子拍了好幾張,有兩張還拍了特寫。邊拍邊說:“這可是證據啊,你這副德行都留在裡邊了,以後再玩什麼花花腸子,我們就不客氣了!”
說完,狠狠地搡了一下,將男子推出門外。
男子踉蹌幾步,站穩腳跟,向兩人鞠了一躬,登登登地跑下樓去。
“天啊,嚇死我了!”
秋影一下坐到床上,顯得疲憊兒頹喪。
“好在他已經走了,我想,咱手裡還有他的醜態照片,估計不敢造次了。”
承業坐在秋影身邊,拉過她的手安慰著。
“可一想到明天還得見他那副醜陋骯髒的嘴臉,就懶得去。”
秋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怎麼回事?副校長還這樣?”
承業有些不解,皺著眉頭問道。
承業撫摸著秋影的背,然後把秋影攬在懷裡。
“自從我離婚後,他就一直死乞白賴地糾纏我,有一次說我教學有問題,把我騙到他的辦公室,說了許多令人肉麻的話,後來竟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的鑰匙偷配了一套,前幾天就有一次偷偷潛入這裡,我拿起一把剪刀才把他嚇走,今天他喝了點酒,又來了。”
秋影伏在承業寬闊的胸膛裡,幽幽地說著。
“承業,我真不想在那個地方幹了,學校死水一潭,老師怨聲載道,學生痞裡痞氣,領導只顧喝酒獵豔,真看不到希望。”
自從上次在家休了一段時間之後,秋影早就有了辭職的想法。
“可辭職之後幹什麼呢?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