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含蓄地試探,然後根據他對自己的痴迷程度見機行事。
“我叫龔若蘭,請問您的名字。”
車子出了九指所住的街道,女子便側過頭來,微笑著問道。
“我叫楊金星。你的名字很好聽啊。”
金星雙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微笑著回答。
“你的名字也不錯啊,就像一顆金光閃閃的星星。”
龔若蘭側著頭,再也不轉過去,和金星聊起天來。
“我總覺得電影電視中的演員是虛幻的,不真實的,可見了你,才知道真有這樣瀟灑英俊的男子。”
若蘭目不轉睛,看著金星,很直接地說道。
“電影中演員是真實的,可他們演的一些故事是虛幻的。”
金星看了一眼若蘭那張精緻漂亮的臉龐,不由得有些心動,可這一念頭剛一閃現,他便在心裡嚴正地警告自己:這是朋友的妻子,而且是能替自己擔當罪名忍受屈辱,替自己服刑的朋友的妻子,自己對她有半點邪念都不可饒恕,都不能稱其為人。
“哦,小楊,你同意一見鍾情嗎?”
顯然,女子對金星已經很有好感,而且忍耐不住了。
“不同意,愛情需要歷練。需要磨合,一見鍾情只是一時的幻覺,日子久了便會激情消失,黯然失色。”
金星開始用話語阻止若蘭繼續說下去。
“我同意,我和九指就是一見鍾情,然後訂婚結婚,現在雖然有些隔膜,可我相信那時我們的愛情是真摯的,是純真無暇的。”
若蘭笑笑,沒用金星問,便自己說道。
“哦,還挺浪漫呢,九指真是好樣的,對家人對朋友都夠意思。”
金星見若蘭也稱丈夫為九指,便也不再顧忌,嘆了口氣,發自肺腑地說著,“可現在不行了,他一判就是十一年,這種分離誰都難以忍受,都說‘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整日分離難以交流還何談愛情。”
若蘭也嘆了口氣,幽幽說道。
“九指人真不錯,你要好好珍惜。”
金星微笑著,低聲說道。
“就那樣吧,你沒和他在一起呆多久,怎麼知道他不錯?”
若蘭看著金星,挑戰似的問道。
“我們交往不多,可給我感覺他是很不錯的,講義氣,重友情,為朋友可以奉獻一切。”
金星發自肺腑,可也不想讓若蘭知道實情。
“對朋友夠意思不一定對家人好,他對我們的父母都不錯,對我嘛,第一年是不錯的,以後就一般了。”
若蘭臉色悽楚,但金星看得出,表演的戲分太過了。
“也許吧。”
金星不再和她說話,目不轉睛,直視前方,頭腦卻在想,她千萬別再有什麼舉動了。
轉眼,車子已經進入市區,金星看看若蘭,微笑著問道:“龔小姐,你去哪裡,我送到地方。”
金星想,天已經晚了,她要住哪裡呢?自己真不想惹什麼麻煩。
“哦,小楊,我真沒想好去哪裡,市裡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不過沒關係,你放心,我自己能找到地方的。”
若蘭雖這樣說,可心裡想,憑自己的外形條件,金星會收留自己的,所以,朦朧的眼眸中充滿了期待。
“那好吧,你多注意些,你選個地方,我把你送到那裡。”
按理說,朋友的妻子,金星應該給她安排好,可金星已經看出,若蘭是那種令男子心動,令女子妒忌的女子,自己再拖延下去絕對不合適,況且,若蘭對自己已經心生好感,如果再盤桓下去,怕自己脫身都難。
若蘭沒想到金星會這樣,本來,她什麼事也沒有,可她見金星太帥了,又開著一輛嶄新的車子,便靈機一動,心想,憑自己的天資條件,在車上就能輕鬆搞定,沒想到金星矜持有加,不為所動,這使他頗為失望,可她立即重拾信心,好事多磨,先留下手機號碼,以後聯絡,她不相信金星是鐵石心腸,總有一天會被自己徹底征服。
“我先去友誼商場,買幾件衣服,到那裡下吧。”
若蘭低聲說道,說完便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金星說道,“哦,小楊,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吧,以後去看九指有什麼事時好麻煩你幫忙。”
金星稍作猶豫,便把自己的手機號碼說了出來,若蘭用手機記下,又打過來一次,見準確無誤,便很落寞地下了車,向金星揮了揮手,走入霓虹閃爍燈火輝煌的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