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明白,這款車也值二十來萬,對自己來說,已經不錯了。
那天晚上,明亮的月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照進室內,灑在那張兩人天天戰鬥的寬大雙人床上,金星看著窗外如水的月光,心情特別興奮,俞輝剛要拉窗簾,金星馬上制止了:“俞輝,別拉了,就讓月光毫無阻攔地進咱臥室多待一刻吧。”
說著,拉住了俞輝的手。
“不拉窗簾,總有一種不安全感,怕人偷窺啊。”
俞輝看著金星,還是面露憂色。
“那就讓月亮偷窺吧,否則,裡面的嫦娥也太孤寂無聊了。”
說完,伸手脫下俞輝的毛衣和文胸,照進也把衣服脫得精光,兩人站在月光下,緊緊地摟著。
“你看,那**大的玉盤裡,嫦娥出來了,她看見咱們了。”
金星指著那輪皎潔的明月,不禁詩意大發。
“哦,親,什麼時候學的這樣浪漫了?”
俞輝撫摸著金星光滑硬實的胸肌,嬌嗔地說道。
“其實,我從小就是很浪漫很感性的人,我對環境和情緒的敏感度很高,可以說屬於那種多愁善感的人,現在我還記得有一次我痴望家鄉那輪皎潔的明月落水時的情景,還記得在秋天的曠野中那種落寞難耐的思念年輕人的感受。”
金星撫摸著俞輝光滑圓潤飽滿柔軟的ru房,對著月光痴痴地說。
“難怪你那樣痴情那樣細膩,原來天生就是個情種。”
俞輝說著,緊緊摟過金星的脖頸,把金星的頭拉向自己,伸出滑潤溫熱的舌尖,在金星臉上慢慢舔舐著。
不一會兒,金星的舌尖也搜尋起來,兩人的舌尖相觸之後,便像灌滿汽油的乾柴和烈焰正旺的火苗,立刻劇烈地燃燒起來。
兩人的手也在奮力探尋,幾乎同時,兩人分開對方的悽悽芳草,直接觸到了各自感興趣的神秘地帶。
輕柔地撫摸,低聲地呻yin,加上兩人不停地讚美,兩人很快找到了感覺。
“走,上床去。”
俞輝拉著金星的寶貝,往床上拉。
“你看,他不同意,俞輝,咱就在這裡,就在月光下,別有風味呢。”
金星說著,緊緊地摟住了俞輝,更用力地撫摸起來。
接著,金星讓俞輝彎下腰去,將圓潤的tun部遞到金星面前,金星不由得更加興奮,雙手在俞輝光滑雪白的tun部飛快地來回遊動。俞輝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明亮的月光下愈加雪白嬌媚,顯得更加詩意朦朧。
“親,我來了。”
月光下,金星的寶貝似乎也格外興奮,他昂首抬頭,警覺待命,不一會兒,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廣袤的草原裡恣意賓士,俞輝雪白嬌美的身體更像一幅絕美的圖畫,令人湧起無盡的美感。
“親,真美啊!是你迷醉了月光,還是月光詩意了你?”
金星站在俞輝身後,邊運動邊說道。
“嫦娥害羞了,我也害羞了。”
俞輝感受著瀰漫著濃濃詩意的快感,斷斷續續地說道。
“她沒害羞,你看她沒走,她在努力學習,你看她的眼睛睜得多大,回去該去找吳剛了。”
金星沒有停止,邊說邊動。
不一會兒,俞輝的身體開始顫抖,雙腳站立不穩,金星仍未停止運動,雙手卻緊緊地環住了俞輝纖柔的腰肢。
“啊!真好!”
俞輝終於大叫一聲,金星也低吼一聲,將一串密集的子彈射進俞輝柔軟的潭水裡。
窗外,嫦娥彷彿真的害羞了,一縷白雲掩住了月亮那張光潔明亮的臉。
兩人回到床上,平靜下來,金星忽然想起自己在獄中那些艱難的日子,在獄中,月光是最好的慰藉,有月亮的夜晚,金星常常扒著鐵窗望著月亮,表情黯然,思緒翻飛,想過去,想親人,想未來
此刻,魏軍(綽號九指)、劉衛東(綽號小黑)和王超(綽號面瓜)還在獄中苦熬時日,他們,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對著月亮神思飛湧呢?
俞輝的身體柔軟光滑,她把兩條修長的腿蛇一般緊緊纏繞在金星身上,金星緊緊地摟住俞輝,心思卻飛到了獄中那幾位頂替自己的弟兄身上。
轉眼間,自己出來已經幾個月了,而九指、小黑和麵瓜還在為自己擔當著,九指還得十多年才能出來,小黑和麵瓜還得幾個月才能重見天日,想起這些,金星總有一種痛徹心腑的愧疚感。
“俞輝,明天我要出門,去看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