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生意,忙忙碌碌沒意思。”
承業嘆了口氣,淡然說道。
“怎麼也比我強,畢業三年了,我還在流浪漂移。”
藍蕙也嘆了口氣,語氣悽楚。
“哎,抽菸嗎?”
藍蕙忽然欠起身,滑膩的胸ru伏在承業的胸膛,低聲問道。
“哦,不,我不吸菸,你若吸我給你去買。”
承業撫摸著藍蕙的秀髮,溫柔地說道。
“謝謝,你真好啊!我衣兜裡有。”
藍蕙說著,赤身走下床,俯身在衣兜裡翻找香菸。
承業一直看著藍蕙一絲不掛的身軀,覺得三年未見,藍蕙有些消瘦,身材更顯頎長,腰更細了,胸更大了,女人的氣韻更加豐足了,可承業也隱約感到,藍蕙也經歷了不平靜的滄桑,從她的身體也能看得出。
“我這幾年,白跑了,唯一的收穫就是使自己的眼光更明澈了,畢業之後,我心志頗高,憑仗自己不俗的學習成績,心想,找份工作也許不難。可一次次冰冷的現實卻讓我心如死灰。”
藍蕙點燃一支菸,幽幽地說著。
“先是受騙,一家老闆以種種苛刻面試為誘餌,在他的寬大的辦公室裡誘姦了我,最後給我三千塊錢打發了我。緊接著,我報考了幾個級別的公務員考試,國家的北京市的,還有周邊省區的,每次都是筆試第一第二,從未到過第三,可一到面試就遭淘汰,這幾天又被淘汰了,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藍蕙越說越憤懣,嘴裡的菸圈一個接一個,由小到大彌散開去,就像自己縹緲無知的未來。
“現在你住哪裡?”
承業頓生憐惜之情,心想,一個江南女子,離家萬里,本已不易,又遭一次次打擊,實在令人心痛。
“我租住在一間地下室裡,還有我的男友。”
藍蕙迅速吸光了那根菸,把菸頭捻滅在床頭櫃上,淡然回答。
“男友?他是做啥的?”
承業也欠起身,撫摸著良好的胸ru,好奇地問道。
“一個廣東人,也在北漂,現在,信心滿滿,說這次工作沒問題,我看也懸。”
藍蕙說著,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明天我給你找個工作,願意做嗎?”
承業揉捏著藍蕙的鮮紅蓓蕾,淡然說道。
“什麼,你?和你一起做生意?”
藍蕙睜大眼睛,詫異地說道。
“怎麼,瞧不起我?”
承業微笑著,扳過藍蕙俊俏的臉蛋,親了一口。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