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官們承業都不認識,只在距華晟總部五十米外的地方,還有一夥警察,看樣子是本地人,因為承業認識其中的一位大隊長。
誰和自己過不去,把自己推向了深淵呢?承業被押進車裡,反覆思考,可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沒有個頭緒。
就在此時,金星和志東正坐在一起,興奮地議論著承業被抓的詳細情況。
“我沒去現場,咱們的一個弟兄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據說省裡來了七輛警車,拉來了八十多防暴警察,個個頭戴鋼盔,手持衝鋒槍,把華晟總部圍個水洩不通。”
志東喝了一口茶,興奮地說道。
“是,這是慣例,抓這種有實力的主兒一般不動用地方警察,以防走漏風聲,地方的只負責維持秩序,你忘了,前年抓捕石柏廷不也這樣嗎。”
金星不像志東那樣興奮,可心裡也有一種按耐不住的激動。
“看來,咱那封信真起了作用,趙力強那個混蛋倒是幫了咱的忙,他越橫越硬越說明我們沒有說謊。”
志東一邊喝茶,一邊低聲議論著。
“何止一封信啊,那是詳盡的資料啊!哎,這次金明幫了大忙,立了大功,看來薄日娜被他迷住了。”
金星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是啊,這次直接立功的應是薄日娜。”
志東一直觀察著金星的臉色,金星提到薄日娜,便立刻顯出一絲不安的神情。
是啊,這幾天,凌菲沒少給自己做工作,讓他放棄這種無益的爭鬥,可他,就是聽不進去。
“金星,男子漢大丈夫,要競爭就光明正大,不要耍這種小人手段。“凌菲曾經摟著金星,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勸說著。
“你不懂,凌菲,如果你是男人,你就會理解我這樣做的理由了。”
金星嘆了口氣,頗為不滿地說道。
“無論如何,我不會去幹這種事,拿著人家的錢卻在人背後捅刀子,我可下不了手。”
凌菲看著金星,說得決絕果斷。
“你幹完這件事就離開那裡,我隨意給你找個地方就比在那裡掙錢多。”
金星摟著凌菲,耐心勸導。
“不,金星,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你我缺錢嗎?這是道義情理層面的問題。”
凌菲從金星滾燙的胸懷中掙脫出來,暗想,幾年沒見,一個單純的青年就變成了如此殘酷的商場老手了。
“金星,我絕不幹,絕不,也希望你早日抽手,早日擺脫這種無益的攻擊爭鬥。”
凌菲一邊穿衣,一邊憤憤地說道。
“不,凌菲,拳已經打出,即使收回來也把對方打痛了。”
金星也從床上爬起來,固執地說道。
“金星,我真怕,我怕你因這事而放棄我們之間純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