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都喜歡這裡。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羊湯端上來了,陳醋、辣椒、味精、醬油、胡椒麵等許多幹淨精緻的調料瓶早已擺在了桌子上。
金星拿過醋瓶,正在澆醋,忽見門口嶽海明和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進來。
“唐昕,你看,那個禿頂胖子就是他,難怪昨晚他沒去,原來嫖宿去了。”
金星盯著嶽海明,低聲對唐昕說道。
“哎,大哥,你也在?”
嶽海明抬頭看見金星,趕忙說道。
雖然金星比嶽海明小十來歲,嶽海明還稱金星為大哥,這個規矩嶽海明不敢破。
“哦,嶽局,也來吃早點。”
金星笑著,看了看那位妖冶的女郎,暗想,這倆人昨夜肯定沒少搗鼓,一看就缺覺啊。
女子看著金星,滿臉媚態。
“來這裡一起吃吧。”
嶽海明熱情地招呼著,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不了,這位兄弟怕生,我和他一起,您慢用。”
金星說著,坐下來,又給唐昕要了一個燒餅。
金星吃完結賬時,服務員告訴那位男士已經結了,金星和唐昕一起走了出來。
“記住,唐昕,今晚他若再不去,咱就先放過他,如果他再造次,你見到他隨時隨地收拾他,什麼也別怕,出了事我兜著。”
金星在車旁停下來,對唐昕說道。
“好的,沒問題,他我能對付得了。”
唐昕笑笑,低聲答道。
中午,張打電話,約定金星晚上高層見面。
因為辛蕊茶樓復仇還沒有著落,金星沒答應,他還想今晚再去一次,想起辛蕊胸乳上那幾道鮮紅的血痕,金星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看今天老傢伙來不來,今早晨我還見到他,他還給我買了單呢。”
金星坐到昨天那個雅間裡,對辛蕊說道。
“怎麼,一頓飯就把你買通了?不想管我了,我那幾個血道子白捱了,他那一雙鹹豬手白佔便宜了?”
辛蕊看著金星,連珠炮似地發問道。
“哪能呢?今早我還跟這位兄弟說,讓他隨時隨地見到他就收拾,不信,你問這位兄弟。”
金星笑著,指了指坐在身邊的唐昕。
“是的。”
唐昕紅了臉,低頭回答。
“老闆,來客了。”
說話間,一聲大叫把辛蕊驚了一跳,金星一聽,就是嶽海明的聲音。
“他來了,金星,等著啊。”
辛蕊急忙出去,迎了上去,沒說一句話。
“這是我的兄弟,市檢察院的,好好照顧啊。”
嶽海明邊說邊伸出手,在辛蕊的tun部抓了一把。
“你幹啥?討厭!”
辛蕊厲聲呵斥,底氣比以前足了許多。
“呵,還厲害上了?今天我就是來消費的,給我找個雅間,來兩杯咖啡,就讓你服務,別人不行!”
嶽海明噴著酒氣,大聲嚷嚷著。
“不行!小孔,你去給客人準備咖啡。”
辛蕊沉著臉,看著嶽海明,大聲回敬道。
“走,去裡邊。”
嶽海明突然伸手,抓住辛蕊的衣服往旁邊的一個雅間裡拽。
辛蕊一邊往後拖,一邊喊著,金星仍舊沒從裡邊出來。
嶽海明越來越來勁,忽然一下把辛蕊的上衣撩起來,辛蕊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遺。
嶽海明仍不罷休,順手將辛蕊的文胸搭扣解開,辛蕊的文胸立刻鬆散開來,辛蕊立刻大叫起來。
嶽海明愈發興奮,伸手朝著辛蕊翹起的胸乳抓去。
“住手,畜生!”
金星忽然大喝一聲,一步跨入了辛蕊和嶽海明撕扯的房間裡。
與此同時,唐昕也一個箭步竄過來,照著嶽海明的鼻子就是一拳,嶽海明嚎叫一聲,鼻孔裡鮮血一下流了出來。
金星也掄起拳頭,照著嶽海明的肋骨一陣猛擊,嶽海明喊都喊不出聲來了,哪還有還手的力氣,只好癱倒到牆角,任憑唐昕和金星的皮鞋雨點般落在自己的身上臉上。
同來的檢察院領導一見,知道嶽局惹了麻煩,便抓住金星的手,想把金星拉走。
唐昕一腳過去,踢在那人的肚子上,然後,兩拳打過去,來人的鼻子也流出鮮血,鮮紅的血線小河一般灑到地板上。
“你們怎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