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是律師,另一個叫王丹,他的父親是興德市最大建材市場老闆,母親是興德市實驗小學校長。荊浩的父親是興德市檢察院院長,母親是法院申訴科科長。
幾人從小愛武術,其中荊浩在八歲時父母給他報了武術班,而王丹和郭威小時也進過興德市剛剛辦起的散打柔道班學習。
這幾人從初中時就在一起了,那時,他們在一個年級,經常一起抽菸,一起逃課去網咖。
最轟動的就是十三歲時,幾人一起坐火車去了少林寺,後來沒盤纏了,荊浩給父母打電話,父母把他們接了回來。
從那時起,父母對他們更是百依百順,唯恐他們再次離家出走。
“好歹混到高中畢業算了,只要平平安安就好,樹大自直,大了就好了。”
幾位父母只好這樣互相安慰。
可荊浩還是沒有混到高中畢業,十五歲時父母就替他走後門去了瀋陽軍區。
幾人雖生於官宦人家,散漫歸散漫,絕不以弱凌強,這還是荊浩定下的規矩。
部隊的幾年,荊浩受到了部隊的教育和約束,行為習慣改了好多,練就的一身功夫也使荊浩有了越來越清晰的目標,將來一定要為社會做出點貢獻,否則,對不起這身功夫啊!
可怎麼做,他們還很茫然,他們苦於生在這樣一個太平盛世,沒有戰爭,沒有戰亂,沒有人向他們求助。
荊浩復員後,他們曾經有過一段,在興德市大街小巷抓小偷,七八兩個月,四人一共抓了五十多個小毛賊,得到了社會的好評,還有一位記者採訪過他們。
可他們發現,他們的舉動仍是毫無意義的徒勞,小偷絲毫沒有減少,一些同伴同齡人還嘲笑他們出風頭,他們的心徹底冷了。
“乾點轟轟烈烈的大事!”
幾人多次都說過這樣的話,可幹什麼呢?他們不知道。
亨健健美俱樂部,令他們眼前一亮,那裡,是否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呢?
還真有!那就是一些或高傲或靚麗或高雅的女子們。
於是,他們去洗頭房洗了頭髮,每人一身喬丹運動衣,一雙喬丹運動鞋,一套護腕,整整齊齊地來到了俱樂部。
沒有任何猶豫,每人就交錢成為正式會員了。
“幾個教練不行,打不過我們,可咱不能鬧事,一些女子確實不錯,個個氣質不俗,尤其是穿著短款背心練功時,臀部和胸部以下二尺來長的雪白地帶暴露出來,胸乳美臀在緊身衣下也是若隱若現,確實漂亮。”
荊浩回去之後,對俱樂部做了一個總括式評價,也順帶對哥幾個提出了要求。
“這個老闆是做啥的,咱也沒好意思問,他也沒說,給我的感覺很神秘,從請咱吃的這頓飯來看,不是一般人物,看喝那酒,五千多一瓶。”
回去的路上,荊浩還有些琢磨不透。
“結賬時我看了,四萬八,趕上那次給荊浩過生日了。”
張九峰也一直思考著金星的身份,到最後也沒有準確定論。
“別管幹什麼的,先混著再說,反正也不用付出什麼。”
郭威眯起眼睛,看著遠處高樓上大大的廣告招牌,隨口說道。
“不會那麼簡單吧。沒事,他會無緣無故地請咱?”
荊浩白了郭威一眼,極為肯定地反問道。
“也是,再有錢也不能這樣當土包啊!”
王丹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反正也沒讓咱幹什麼,咱們依然去俱樂部玩唄。”
張九峰鑽進幾人經常坐的那輛北京越野,駛向他們經常去的荊浩家裡。
金星明白,這幾個小夥子不缺錢,用錢哄不住他們。
要想留下他們,最好的就是用他們正在苦苦尋找的刺激,得讓他們找點有意思的事幹。
直接讓他們去打殺誰,也怕他們及早撤退,這也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就像收復大虎和廣宇一樣。
先教給他們一些東西,金星首先想到了羅霄。
“我能教什麼?別見,另請高人吧。”
羅霄一口回絕,多年來,他一直秉承著不和外界交往,不與外人交流的訓條。
“羅霄,你聽我說,我找來幾個小夥子,素質不錯,稍加點撥即可成大器。你提拔提拔他們,以後自己也有個幫手。”
金星耐心地勸導著,現在,他還不能把廣宇抬出來。
“楊哥,多少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做的事情就是獨來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