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邊拐彎處,我一定要摸一摸她的腿。
米雪的大腿,挺拔修長,坐下來之後卻顯得肥白細嫩,雖隔著一層肉色絲襪,雖然姚建國的右腿和米雪的左腿已經緊貼在一起了,可他還不滿足,因為那條腿太有誘惑力了,他彷彿看見了它的滑膩雪白的美豔。
前邊是一個拐彎,正好可以借慣性把自己的身體傾斜過去,進而好好感受一把。
此刻,他希望駱明輝把車開得快一些,車也好大幅度地顛一下,自己也好更有理由地把身體傾壓過去。
可是,駱明輝把車開得很慢,根本沒有多大的慣性。
顧不了那麼多了,再延遲這個彎就過去了。
事不宜遲!
姚建國身體忽然向右一傾,半個身體緊緊地壓在了米雪的左側身體之上,手也重重地放在了米雪那柔軟滑膩的大腿之上。
“啊!”
米雪短促地叫了一聲,左手肘一拐,狠狠頂在了姚建國的鼻子上。
兩人看似都是無意的,其實都是有意的。
米雪早就憋著一股勁兒,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她瞄準的是姚建國的鼻子。
只要他再敢造次,我就撞擊他的鼻子。
姚建國的手順勢在米雪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正在得意之時,米雪的臂肘正好向左上方一,便重重地到了姚建國的鼻子上,他頓覺一陣痠痛,剛得來的感覺還沒來得及慢慢咀嚼回味,就被這股巨大的疼痛衝得無影無蹤。
“哦,對不起,姚主任。”
米雪知道自己這次用力不小,便趕忙說道。
姚建國剛要發火,見米雪啟動雙唇,露出皓齒,呼氣如蘭,聲音悅耳,便立刻把火氣壓了下去。
“沒事,沒事,都不是故意的。”
姚建國忍住劇痛,擦著眼淚,趕忙擠出微笑,尷尬說著。
說話間,兩行鼻血規規矩矩地沿著姚建國的鼻孔流下來,就像兩條鮮紅的蚯蚓。
“呀,姚主任,流血了!”
米雪說著,趕忙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姚建國,自己又拿出一張幫著他擦拭著。
幾滴血已經滴在了姚建國雪白的襯衣上和淺灰色西裝上,他趕忙低頭,心裡是既懊惱米雪又心疼自己的西裝。
“怎麼樣,沒事吧?”
駱明輝放慢車速,回過頭來問道。
“沒事,走吧。”
姚建國心裡害臊,頭也沒抬,對駱明輝說道。
採萱驚詫地看著米雪,米雪得意地朝採萱擠了擠眼睛。
姚建國心裡窩火,可又無法發作。
米雪又問了幾次,又幫著把姚建國把臉上的血擦乾淨,衣服上的血痕卻怎麼也擦不下去了。
直到下車,姚建國也沒有再碰米雪。
“姚主任,不好意思。”
下車了,米雪看姚建國又在低頭審視自己的西裝,趕忙笑著問道。
“哦,沒事。”
姚建國雖有些惱怒,可見到米雪那樣燦爛的面容,那充滿歉意的話語,心中也就不太介意了。
國貿大廈八層,是高檔雅間,市政府官員和富商招待客人大都在這裡安排,採萱把姚建國和駱明輝讓進去,自己坐在了最外邊。
“二位可以再叫幾位朋友,反正這一桌菜也吃不了。”
採萱看了看桌上擺好的冷盤,對兩位男士說道。
採萱點的是高檔包桌,一桌一萬八。
“不用,今天咱們沒外人,好好喝幾杯,人多了就亂了。”
姚建國說著,看了看幾張多餘的空椅子,叫來服務員,把空椅子都撤走。
米雪看了看,沒用推辭,直接坐到了姚建國的旁邊,這樣一來,米雪挨著姚建國,採萱挨著駱明輝。
“喝什麼酒?”
採萱看著駱明輝和姚建國,徵求意見。
“茅臺五糧液都可以,其實,我就愛喝咱興德的散裝高粱酒,可國貿沒有啊。”
姚建國笑著,看了看駱明輝。
“怎麼簡單怎麼來,楊總太客氣。”
駱明輝看著端上來的鹿筋、香豬口條等幾道冷盤,知道這桌賤不了。
“兩位為我們出那麼大力,怎麼能隨隨便便呢?”
採萱笑笑,看了看姚建國和駱明輝。
“我們可沒出什麼力,說實話,我們可願意在二位美女身上出力,希望二位以後多給我們出力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