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手啊。”
承業說完,去衛生間,回到床上之後便摟住了欣欣光溜溜的身體。
此刻,氣溫適宜,不冷不熱,承業經過一夜的養精蓄銳,精力十足。
兩人很快便纏綿到一起,欣欣唯恐小乖聽見聲音,極力壓抑著呻yin聲。
躺著,坐著,站著,用不完的姿勢,使不完的勁兒,直到六點多兩人抵達快樂的巔峰。
他不停地調整著焦距,觀察著兩人如痴如醉的表情,心想,歡愛竟能達到如此境界啊!而自己從來沒這樣過啊!
同時,範宗軍體內的慾火迅速燃起,燒得他六神無主,於是,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褲子拉鍊,一手端著望遠鏡,一手快速運動起來,直到牆上被噴塗上髒乎乎的幾條白漿線。
以後,真得學著點,範宗軍默默地想著。
範宗軍不停地嚥著唾沫,不停地在地上倒換著腳步,興奮不已,心癢難搔,就像一隻被鎖鏈拴住的狗。
今天,他希望再次欣賞到那令自己血脈憤張的激烈場景。
可已經六點多了,希望的畫面還是沒有出現。
範宗軍頓覺無比失望,但想起金星的訓誡,馬上聚精會神,觀察著承業那棟別墅的動靜。
六點半,李承業起床,並已穿戴完好,不一會兒,三輛轎車停在了別墅大門外。
看來,今天有大動作!
範宗軍正想把這驚天情況報告給金星,忽見小乖也在欣欣和另一位中年女子的攙扶下走出臥室。
果真,小乖要去醫院!
範宗軍馬上拿出手機,向金星彙報。
承業頭天晚上和家棟商議到凌晨一點,按照家棟的部署,他向家棟保證,一切聽從家棟的安排,並又讓家棟準備了三臺車。
同時,承業和小乖等都明白,分娩期就在這幾天,為了多個經驗豐富的幫手,把那位僱來的保姆也留下來,陪著小乖,好多一份照應。
早六點,承業還在夢中酣睡,保姆過來敲門了。
“李總,小乖有感覺了,咱們去吧。”
保姆說完,回去就給小乖穿衣。
承業和欣欣趕忙起床,穿衣出來。
家棟五點多就已起床,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
“李哥,讓小豆子他們過來吧,準備好了就出發。”
家棟昨晚和承業商議,除了家棟的車和承業的車外,讓小豆子栓子和李慶都過來,這三人雖年齡不大,但車技絕佳,小豆子參加過全國汽車拉力賽,獲得過第二名,而栓子是興德乃至全國的老爺車收藏者,李慶雖只有二十三歲,也已有了七八年的駕齡。
這小豆子其實姓竇,叫竇建強,二十五歲,卻已有了十年駕齡,十五歲就駕車出省旅遊,是家棟的鐵哥們兒。
栓子是小豆子的好兄弟,喜歡收藏老爺車,現已蒐集老爺車二十部,在收藏的老爺車中,最得意的是周恩來總理乘坐過的大紅旗。
他也參加過全國老爺車巡迴賽,獲得過第三名。
當家棟向三人說明情況時,三人二話沒說,便爽快答應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承業別墅。
“和那位老兄過過招兒,比比車技,很刺激啊!”
小豆子笑著,燦爛的笑容令家棟非常感動。
“兄弟,這可不是玩笑啊!對方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已經練了一個多月了,不可掉以輕心。”
家棟拍著小豆子的肩膀,嚴肅說道。
“趙哥,你應該知道,我十五歲練車,練了十年了,他一個月何足道哉?”
小豆子依舊笑著,對家棟說道。
“還有,那個叫劉楠的傢伙是楊金星花天價僱去的,我可沒和你們說價錢呢。”
家棟笑了笑,也看了看栓子。
“我們不要一分錢,為大哥,為李哥兩肋插刀嘛,況且我們喜歡這種遊戲。”
小豆子個兒不大,眼珠兒轉得飛快,說話也快如爆豆。
“就是啊!”
栓子也笑笑,簡單答道。
說話間,承業、欣欣、和保姆已經扶著小乖下來。
家棟忙開啟自己的那輛車的車門,讓小乖和保姆坐了進去。
承業和欣欣想從另一側進車時,被家棟攔下了。
“家棟,我們好照顧她。”
承業雖然昨晚向家棟承諾,一切聽從他的安排,可沒想到家棟這樣安排。
“李哥,記住昨晚你的承諾,聽話。”